来造访,我是没有理由拒绝的。
老朋友相见,分外高兴,又是哭又是笑,又是搂又是抱,这两个女人见面后的表现比一对小姑娘都兴奋。
没有办法我又充当起仆人的角色。
在她们的闲聊中,我才得知这个女人姓姚,在母亲的介绍下,我估且叫她「姚姨」,怎么这么别扭呢!?她是母亲以前工作单位的同事,比母亲小五岁,她们曾经都是那个单位的文艺骨干。
眼光高得很,一直都没找到合适的对象,后来嫁了个加拿大的老外,还生两个混血的男孩,听说那个老头比她大十多岁呢。
难怪看上去还是那么年轻,国外的水土养人呐!!
!真搞不明白,找外国人做老公就是那么好?除了能享受到资本主义优越性带给她们所谓的高品质的生活外,还能有什么呢?感情部分到底占了多少呢?那些老外也是,难道他们就不想想,我们这些发展中国家的美女之所以千方百计地削尖了脑袋也要钻到他们的怀抱里,就是真的爱他们吗?姚姨这次是一个人回来的,也算是衣锦还乡吧。
听说早就混上枫叶卡了,现在也算是加拿大人民了。
故人到来,母亲顿时有了活力,有说有笑的,简直比我还健康活泼;反倒是我,因为成天地待在家里伺候她,闷得什么精神也没了。
我算是见识到两个女人的会晤是多么地「可怖」了,相比之下,父亲上次见战友的情况简直就是小儿科了。
她们从下午聊到晚上,中间插播了一段晚餐时间,但吃饭的时候也并没有妨碍她们的亲切交谈。
母亲眉飞色舞的样子更加坚定了我对她已经完全康复的怀疑。
我只是在她们开头介绍的时候被提及了一下,其他的时间都同如一个隐形人似的在屋内穿梭着。
就算我在她们眼里是隐形的,但那个姚姨在我的眼里却是光鲜的。
无论是在经过她的身边,还是远远地待在一边。
我都会时不时地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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