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脸,才知道她用了香皂。
白白的一小块,却像剥开了纸的糖块,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庆儿,你到底去不去?”大脚在屋里又喊了一声吉庆。
“不去。
”吉庆蹲在院里逗弄着黑子。
昨天姥姥捎了话来,说今天舅相亲,让爹娘都过去帮着看看。
大脚从早晨起来就开始忙活,翻出了新衣裳让长贵和吉庆换上。
长贵没得说吉庆却死活不去。
好在也没他个孩子什么事,索性不去理他。
大脚收拾利索,又不放心的掸了掸衣服,这才出来喊着长贵推车。
又嘱咐了几句吉庆,便和长贵出了门。
旁院里巧姨“嘎嘎”地唤着喂鸡,吉庆跳起来攀上墙头,探出脑袋喊了一声。
巧姨看吉庆笑盈盈的脸在墙头上张望,便问他爹娘走没走?吉庆说走了。
“晌午过来吃吧。
”巧姨把最后一把鸡食儿扬出去,拍拍裤子上的灰说。
“诶!”吉庆爽快的答应了一声,回身就往下跳。
却正好踩上了下面的一块砖头,一下子摔了个仰八叉,刚要起身,就觉得一阵钻心的痛涌上来,不由得叫出了声儿。
那边巧姨听见了吉庆的惨叫,忙问:“咋啦?”吉庆却说不出话来,抱着脚腕子“哎呦哎呦”的吸气,巧姨连忙一溜小跑着过来。
“这是咋啦?”看吉庆抱着个脚坐在地上,巧姨上去扒拉着他的胳膊看。
吉庆伸出脚,巧姨用手指头按了按脚踝,吉庆又疼得叫唤出来。
“你啊,咋就不看着点儿,崴了这是!”巧姨心疼的说,搀着吉庆起来,顺手抄起一边的凳子塞在吉庆屁股底下:“让姨看看,疼不?”吉庆咧着嘴点点头,疼得差点没流出眼泪。
巧姨摩挲着吉庆的脚踝,眼瞅着就肿了起来,匆匆的进屋端了盆热水,拧了毛巾敷在上面。
敷了热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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