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谁呢?宝来竟一时的愁坏了脑子。
发愁的还有那大脚。
自打后晌和他巧姨嘀咕着把吉庆的事情定了,大脚便紧着和长贵合计了一下。
长贵三杆子打不出个屁来,就会翻来覆去的一句话:你说了算。
倒把大脚气了个够呛:“合着那庆儿就是我一个人的?不是你做下的种?”见长贵仍是个闷葫芦的样儿,索性不理他了,思量着再和吉庆说说。
大脚是心里装不住事儿的人,心里惦记了就要麻利儿的办完,否则再没个安心。
强撑着眼皮等着吉庆回来,却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就在迷迷糊糊要睡着了,这才听见院门吱扭一响,紧着爬起来喊住了吉庆。
笼统着和吉庆说了一下,大脚也没想着啥结果。
毕竟吉庆和二巧儿还小,也不是那马上要办的事儿。
只是思量着和吉庆打个招呼,让他惦记着有这么个事情就成了。
没成想,刚一说二巧儿,吉庆一句话就给顶了回来。
“不要二巧儿,要大巧儿!”“大巧儿?!”大脚一下子竟没反应过来。
一直说得是二巧儿啊,咋就变成了大巧儿?睡意一下子飞得无影无踪,眼睛立时瞪得比灯泡还要大。
要论起摸样,那大巧儿倒真是比二巧儿要俏上几分,就是那岁数比吉庆要大了,虽然只是相差一年,但到底还是大了。
农村可不比城里,虽说是“女大三抱金砖”,但说归说但没个去做的,娶个大媳妇那平白里不是让人笑话?再说了,大巧儿俏倒是俏,但大脚咋看咋觉得大巧儿还有股子狐媚劲,那股劲儿说不上来但就是让大脚打心眼里不放心。
虽说他巧姨和自己是打小的姐妹,但巧姨的那股子骚浪,却让大脚既羡慕又有些担心,怕就怕那股子骚浪遗传到了大巧儿身上,那可就真的崴了泥。
隔了一堵墙,大脚无话可说,但真的娶到了家里,却咋想咋担惊受怕。
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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