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远,和几个伙伴一起不紧不慢的往村里走,边走边大声的说笑,直到大脚喊了一声,这才发现大脚站在那边冲他招手。
他迟疑着应了一声,叫了声“婶”。
大脚装着问他看没看见吉庆?锁柱说吉庆早就走了,问大脚有事?大脚冲锁柱使着眼色,嘴里却说:“拾了些柴火,想着让吉庆背回去呢。
”“我帮婶背吧。
”锁柱一边说着一边和同伴打着招呼,看大家继续的往回走了,忙一溜小跑地跟着大脚下了道旁的河沟。
大道两边一溜深沟,河水早已经干枯断流,密密匝匝长满了齐腰的蒿草。
顺着河沟走上不远,便会有一座小桥,连接着杨家洼和乡道。
小桥不高,窄窄的桥洞下几乎被蒿草填满,弯着腰钻进去立刻就被淹没,从外面看竟发现不了分毫。
这个地方是大脚偶然发现的,带锁柱来过一次,再来时便已经轻车熟路。
两个人左右看看无人,一闪身进了桥洞。
刚到一块平坦处,大脚一回身两个人便抱在了一处,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两双手纠缠在一起,互相在对方身上摸索着撕扯衣服,三下两下四条腿便光光的裸了出来。
大脚赶忙躺下去,拽了锁柱往自己身上带,嘴里还在催着:“快点快点,不行了都。
”锁柱便急忙端了那物,对准了,一挺身子插了进去。
刚一进去便觉得肉洞里滑腻湿热,像一团被太阳晒透了的淤泥,忍不住砸夯似的冲撞起来。
大脚也被这一下一下的猛烈撞击干得心颤,一双眼睛瞪得大大地,捧着锁柱的脸死死的盯着,嘴里跌跌的念叨:“对对,就这样,使劲。
使劲。
”得到鼓励的锁柱越发来了精神,憋足了劲耸着屁股上上下下的弄,一口气连着捣了几十下,再看大脚,眼睛翻着竟像被弄得晕死了过去。
想停下来歇上一歇,刚慢下身形大脚却又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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