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飞舞。
一眼望不到头地芦苇荡展着枯黄的枝,,雪白的芦花宛如苇丛顶着的白盔,在秋风中摇曳起伏,像无数温柔的箭簇倔强的射向天水一色的苍茫中。
秋日的萧条似乎与吉庆无关,他仍沉浸在与巧姨和大巧儿母女俩的欢娱中,季节在他们这里似乎停滞了。
他更不会去关心爹娘日趋紧张的关系。
只是发现娘开始变得沉闷,阴沉个脸似乎要和爹一样。
自从那天两个人动了手,大脚便再没和锁柱私下里相见。
一来长贵每天像个跟屁虫似的盯得她死死的,再就是有时候面对着吉庆,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似乎也有些不堪。
而刚刚枯木逢春的身子,却没有那么多顾忌。
想得厉害了,大脚只好又重新的拾起了冷落多日的那根棒槌。
把棒槌再掂到手里,大脚却觉得越发的沉重冰冷,抚摸着自己还算滑嫩丰满的身子,却偏偏要让这么个玩意儿来满足,顿时便觉得阵阵委屈。
一气之下,将那东西甩得远远地,可怏怏的躺下,那种撩人的瘙痒便缓缓的袭来,进而猛烈地在全身荡漾蒸腾,像一群蚂蚁在每个股缝里钻进钻出。
大脚只好又爬起来,在角落里又捡了那棒槌。
更多的时候,大脚更喜欢变着法的使唤着长贵,看他伸个舌头在自己下面卖力的舞弄,大脚便会觉得一种发泄了所有怨气的欣喜。
女人的心,就像蒲公英,一旦被风吹散了便撒了欢儿似的漫天飞舞,任你想什么法子却再也拢不回来了。
大脚的身子犹如月子里被充沛的奶水涨得生疼的奶子,刚刚被挤出去一点,还没好好的享受那股子轻松,便硬生生的封存了。
一时间憋得难受,却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它一滴滴地溢,浸得自己每天都笼罩在一种潮湿中。
于是大脚越发的怀念那个活物,尽管那个东西来的快去得也快,但真真切切是热乎乎的,真真切切可以钻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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