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时候一张脸竟扭曲的变了形状,眉头紧锁,眼睛紧紧的闭着,一张口却半开半合,那上天入地的嘶鸣到最后竟带了丝儿哭腔儿。
这个平日里温柔的娘,今夜里却躺在了他的身下,那样子竟比被爹舔弄的时候,还要骚浪百倍不止。
吉庆一下子变得有些恍惚,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感觉霎时让他生出一种没来由得刺激和兴奋,鼓弄得吉庆像上了发条的闹钟,一时间竟再也停不下来。
啪啪的响声和咕叽咕叽的水渍声不绝于耳,中间夹杂着大脚兴奋异常的哼叫,把个原本清净的屋子竟搅动得天摇地动般热烈。
鼓着一股劲儿砸夯似的捣了二十几下,吉庆就再也忍不住,嗷嗷地叫着喷射了出来,与此同时,那大脚竟也把个身子抽搐成了一团,就感觉身子里一股热辣辣的东西涌出来,正迎了吉庆喷进来的一股子东西,两下里轰得一下撞在了一起,如火星四溅般灼得她们无与伦比的酣畅,还从里往外的那么舒坦。
她忍不住的抖动忍不住地大叫,疯了一样地把头发晃得纷乱,又把吉庆死死的搂在自己汗涝涝的怀里,让吉庆随着她一起抽了筋似的颤,嘴里迭声的哼着:“舒服舒服……”,那种久违了的快活让大脚一时间竟百感交集,一串串的泪不知不觉地顺着眼角淌了下来,而心里却一阵莫名其妙的酸楚。
释放了所有欲望的吉庆,却如一条在抽干了的池塘里蹦累了的白条鱼,呼哧呼哧喘着大气,趴在娘的身上再没有一丝的力气。
孩子到底是孩子,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
没等过上一会儿,调顺了气儿的吉庆便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