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呢,这三中又比我们一中差了好多,不如复读一年,好好努力下争取明年考一中。
」最后一句还是很勉强的语气。
今年才十一岁的曾圆是调皮蛋子,可是因为这一辈中最小,而且从小长得秀气,大家都宠着他,所以他对亲姐曾娜很亲近,但是对苏灿这个当哥的却是不怎么服气。
「这孩子也知道努力和弥补了,我相信他会慢慢好起来的。
」一大家子聊着家常,吃着饭,其乐融融。
大舅的心情似乎不太好,脸色很不好看,最近他被排挤得坐了冷板凳,现在自家的孩子又不太争气,这让好面子,对下一代寄望甚高的他情何以堪。
大舅妈给他夹了几筷子菜,劝他消消气。
苏灿不小心把手里的筷子掉到地上,在低头去捡的时候,却似乎看到了一些意外的东西。
他妈妈曾珂的手正放在大舅的大腿根部,轻轻地上下轻柔抚摸着,似乎是在宽慰着大舅的情绪;这倒也没有什么,可是小舅的手却也同样放在大舅妈的大腿处,而且似乎正在大门的拉链也拉开了,苏灿似乎看到裤子的大门都没有关上,这是怎么回事?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他看到了曾圆肉呼呼的小手正迅速从小姨妈的裙子下面抽回来的一幕,而且小手的指尖似乎水淋淋的在闪光。
饶是历经两世,苏灿的心底还是泛起了惊涛骇浪,一定是幻觉,一定是幻觉,苏灿端起杯子就喝水,但是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了开来。
大舅的表情一成不变,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倒是老妈曾珂的神色就有些仓惶,眼光不敢和苏灿对视,却又突然盯了苏灿一眼,似乎在诉说着什么;大舅妈的脸色明显的红了,她作为一个官太太,皮肤保养得很白,所以很明显;小舅的古铜色脸色也看不出任何变化,而且还主动招呼起苏灿来,鼓励他好好学习,如果这次考上三中了,就给他买辆山地自行车,一千块呢,这年头也算是个大数目了;曾圆脸色本来白里透红,突然却咳嗽了起来,憋得脸色涨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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