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觉得雪狐狸已经死去,但在利用这块木牌在江湖上翻云覆雨之前,还是忍不住为木牌设置祭堂,想消除木牌上的可能有的邪恶诅咒。
这几天窝查喇嘛一有空就在这间密室里膜拜那块黒木牌,终于确定那不过是一块普通的木牌,可以为自己所用之际,却忽然接到那个怪异的电话,令他心里再次对木牌生起恐惧,怀疑雪狐狸或者其传人是否还在人间,因此慌忙让弟子将木牌送回去。
对于苏玲的美色,窝查喇嘛虽然十分贪图,但一时也只好放弃,因为他感觉到那打电话的神秘人物说不定与苏玲一家有联系。
如果有高人保护,自己自然不能轻易打苏玲的主意。
窝查喇嘛说到这里,吩咐弟子们道:“我说了这么多,并非对那打电话的神秘人屈服,而是行事谨慎。
现在我估计喀比已将那木牌送回酒店,而流涕也已将那少妇的内裤送回去。
从现在开始,你们要密切监视毕天宇一家人的行踪。
如果让我发现是有人在欺诈,我定将他碎尸万段!”弟子们轰然应是,领命而去。
窝查喇嘛在密室的地板上躺下来,望着天花板,眼前再次浮现出苏玲那娇美的脸庞和苗条匀称的身材,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沉声道:“被我窝查看上的女人,绝不会逃脱。
苏玲,你这回暂且逃过一劫,但我一定会继续玩你,直到你完全屈服在我的脚下!......”且说流涕喇嘛受了窝查的命令,将苏玲的内裤送回去。
他虽然疑惑,但也不敢多问,只推测师父一定有更高深的阴谋和计策,于是回去后叫来一名十三四岁的小喇嘛,将内裤放在木盒里交给他,吩咐道:“米罗,这是一个无缘领受师父雨露的女子的内裤,你按照手续给送回去。
记住,态度要庄重,不要丢了师父的佛爷面子。
”那小喇嘛米罗是一名瘦小枯干的少年,很是机灵,对师祖度化女子的下流骗局了解一些,当下接过木盒,躬身行礼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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