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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刚立时训斥道:“天宇,不可对圣僧不敬!”苏玲也道:“孩子,你要听你爸爸的话,不能乱说。
你不是睡着了吗,怎么又起来了?咦——你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夫妇俩这时忽然见到儿子右手中拿着一样物事,正是那方被道士清平抢走的黑木牌。
夫妇俩大惊,忙问是怎么回事。
毕天宇的语声十分疲倦:“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我本来以为这一切都是梦,可想不到方才一醒来,竟发现这木牌在枕边。
我真是糊涂了!究竟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呢?”这少年由于困惑,竟将《庄子》里的语句都搬了出来。
毕刚夫妇不禁莞尔。
毕刚走过去从儿子手中接过黒木牌,首次仔细地瞧了瞧,沉吟:“这木牌失而复得,一定有其原因。
窝查大师说这块木牌是佛经中的圣物。
玲玲,你不如拿着这块木牌去找窝查大师,向其请教,说不定能提前领受圣露。
”苏玲点头道:“这样也好,这木牌倒是给了我一个见大师的机会,但......”她又秀眉一蹙道:“方才那位米罗小师父是大师的初级使者。
我已答应去向他请教佛法,如今绕过使者直接去见大师,是否不妥?”毕刚点头道:“你说得有理。
不如明晚三更你带着这块木牌去见米罗小师父,请他转告窝查大师,才能知晓大师的决定。
”他二人自作聪明,正在喋喋分析不休之际,毕天宇过来一把将黒木牌抢了过去,冷哼道:“你们在啰嗦什么?这块木牌是桑卓玛给我的礼物,是我用于辟邪之物。
不管这一切是不是梦境,我都不容许这块木牌再离开我身边!”毕刚夫妇闻言对望一眼。
毕刚道:“桑卓玛?天宇,桑卓玛是谁?”毕天宇眼前又浮现出那个穿着一身红衣裳、扎着两根冲天小辫的可爱小女孩,嘴角不禁流露出一丝微笑,但语气却很平淡:“是我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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