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直淌,把我的毛都打湿了,粘在一起。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做了个“去吧”的表情,她笑盈盈地伸手向上拉了拉短裙,我向下看去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刚才玩穴的手感那样滑,原来我激动的连白虎都没注意到,光溜溜的小穴上粉色的唇肉翻出来挂着晶莹的蜜汁,与龟头靠一缕丝液联系着,没有一根毛,皮肤雪白,好像从没长出过。
我强压好奇心,不想破坏这淫靡的气氛,总会有机会和那些奇怪的问题一起问。
短裙提好,露出了丝袜的边,原来是开裆裤袜,也难怪,如此清瘦的身材如果穿筒袜一定会掉下来。
她俯身,用右手去抓阴茎,扶正以后,把龟头顶在穴口,轻轻地磨,抬头看我,坏坏地笑着。
我右手搂住她的脖子,与她湿吻起来,她身子又软了,慢慢下沉,龟头已经插了进去,感觉到了温暖和多汁,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