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你,”女人自嘲道,本来是想告诉男人自己刚才许的愿,如此一来竟也没了兴致。
从佛堂出来,两个人闷闷不乐地走着。
男人见此光景,也觉得有必要说点什么。
对他而言,即便是再怎么缺乏情感,可是对于女人的心理活动仍是能一览无余,然而他却丝毫感动不起来,他完全可以如四百年前一样,因为能洞悉女性的心理的特殊的才能,可以毫不动情地极尽甜言蜜语或者幽默潇洒之能事,然而,现在的他却无法自如地做到这一切。
在琢磨了半天之后,他依然没能说出什么宽慰人心的话来,对李佳欣如是,对梁孝琪也是,这些时日以来,他似乎已不复过去的他。
从文殊院出来,两人默默地走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之中,戴着墨镜的李佳欣两手交叉抱在胸前,卷袖衬衫扎在牛仔裤里,缓缓走在前面,男人按两步之差的距离在后面跟着。
以如此步伐与节奏,走过了两条街三个十字路口,从其身后望去,脑后梳理的整整齐齐清爽的长发,给人格调高雅之感的衬衫领子,和露出的形状娇好的耳轮,以及耳际些微被风吹动的秀发,在春日的阳光下显得微妙动人。
在穿越城市的府南河边,在一片无人的小草坪围栏前,李佳欣停住了脚,男人也停住。
她摘下墨镜,转过身来,目不转睛地凝视男人的眼睛。
那瞳仁之中透明洁净的黑色仿佛要穿透人心。
这对美丽动人的眸子久久地,定定地注视着男人,盯的男人两手插在衣袋里,目光游移地不能直视。
“嗨,我想求你一件事?”“什么事?说吧。
”被她这么说,男人感觉有点奇怪。
“你能记住我?”“当然能。
怎么想起说这个?”男人答道。
“我是说希望你能记住我。
记住我这样在你身边呆过。
你能一直记住?永远?‘“永远。
”男人心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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