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可能的女人当中,他只求谁能给予他一个温暖。
当李佳欣从门洞看到男人时,惊喜、不安、惶恐与奇怪几种感情交织在一起,但是未等她想个明白,男人已经挤进了房间。
冰凉而迫不及待的唇已经吻上了她的嘴,手掌已经滑入了她的睡衣,轻轻一拽,衣襟便已敞开,男人的整个身体埋入了她温软的肌肤,而她惟一的反应就是在感觉自身重力消失以前,将男人带到了床上。
遍及全身的凉丝丝的亲吻,还带有湿漉漉的春夜的味道,感觉被男人如此地渴求着,她还是第一次,心里想哭却偏偏此时出不来眼泪,惟有费力地伸出双手,摩挲着男人的头发。
结果什么也没有做,男人很快在她怀里悸动着熟睡过去,如同夜间忽然做了一个鲜明的梦,终归也将为不鲜明的现实所吞噬,甚至曾有过那样的一个梦本身,也迟早无从记起。
她关掉枕边的灯,闭上眼睛,抚摩胸前柔弱的男子,让自己的意识沉浸在男人的睡眠之中,希望能在其梦境中触摸男人独自藏着的那个世界。
连续几天,李佳欣都以身体不适推辞掉了相关应酬,这种情状连张涵都起了疑心。
当她发现了楚狂人在李佳欣的房间时,一切都明白了。
“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如果被公众知道了怎么办?”她把李佳欣约到自己的房间里问。
“我知道,所以我们非常小心,出门我都戴着墨镜。
”“你呀,以为这样就行了吗?这里虽不是香港,可是酒店里那么多人,你知道有没有记者混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