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怒道。
“哦,避孕套?”男人松了手,避孕套他还是知道的,只是没有见过实物,四百年前没有这东西,跟粱孝琪她们更是没有用过,所以才闹了这个笑话。
一场尴尬之后,两人都变的沉默了。
时间不早,女孩走进卧室,男人刚要跟入,却被女孩伸胳膊拦在门边。
“你不能进来”。
“为什么?”男人问。
“我需要有锁的房间,”女孩正色道。
“你什么意思?”男人盯着女孩脸问。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女孩挑衅的眼神。
“我对你不放心,因为你这样有想跟我上床的意思,我不喜欢毛头小伙子,我喜欢年纪大一点的成熟的男人,”女孩挑衅地眼神,铮铮有词道。
被女孩嘴里贬成毛头小子,男人差点吐血,都是这个四百年不变的相貌害的。
“好,你就睡卧室,我睡沙发,”男人忍着一肚子不爽,退了出来,顺手在外面把卧室的灯关了。
“把灯开着!”已经跳到床上的女孩喊道。
“你怕黑?”男人走回到门口问。
“你把灯开着就好,”女孩扯过被子翻身背向男人。
摇了摇头,男人默视了一下床上女孩显得瘦弱无助的身子,把灯打开,心里感觉一丝郁闷,然后顺手把门带上。
很长时间之后。
女孩或许已经睡着了,或许因为自己的存在,辗转不能安睡也有可能。
“我究竟应该怎么办呢?”“接下来的生活究竟应该从何入手?”男人在心中问自己,一直以来他都是以回到那个石棺为目的生活着,而今突然失去了方向,令他无所适从。
忍耐,忍耐,静待事物的发展,向来如此,走投无路之时,切勿轻举妄动,只宜静静等待。
等待当中肯定有什么发生,有什么降临,这是男人从经验中学得的。
迟早必有举动,倘有必要,必有举动无疑。
四百年都过来了,时机到了,命运自己会把路显示出来的。
而这个半路杀出的女孩或许就是一个契机,总之,先回到中国再说。
好,那就静等。
外面潇潇落雨,客厅里男人手拿玻璃杯,轻轻摇晃着从冰箱里取出来的冰块,静静思索着只有自己才能明白的东西,人生价值啊,事业啊,爱情啊,朋友啊之类的,总之人类惯常思考的东西都与他不沾边,在他静静一个人的时候,他究竟在思索什么?***清晨,当男人从沙发上睁开第一眼的时候,看见的是一个白色曼妙的人体。
女孩儿披着旅店的白色睡衣,站立在窗前,衣质轻薄,雨停了阳光照射进来,可以隐约看见垂到大腿的睡衣里面深色三角裤。
“你想好怎么弄钱没有?”男人伸了个懒腰问道。
微敞的窗户,晨风吹动女孩儿的长发,传来女孩的声音。
“你绑架我怎么样?”“什么?”男人没有听懂。
“绑架我,然后从我爸爸那里拿到钱,”女孩转过身,走近男人,逼视男人的眼,黑白分明的瞳孔里面闪着挑战的欲望。
“你没睡醒吗?”男人轻笑道,这是连他也觉得荒唐的想法。
“你怕了?”女孩眼里满是不屑。
“你这是什么意思?”男人笑的有些不自然,看来对方是来真的。
“你这个胆小的偷渡客,看来你只有要么饿死街头要么被警察捉去的结局,”女孩偏头讥讽道。
饿死男人倒是无所谓,可是跟警察沾上边,那就意味着无穷无尽的麻烦,男人深知这点。
“这就是你所说的保证能弄到钱的方法?”男人回敬道。
“不错,有什么不对吗?机票要钱,而且假护照需要更多的钱,况且我们还需要更多的钱做日常开销,这些在短时间内到哪里弄的到呢?所以我要临走前敲诈他一大笔钱,然后永远地远走高飞,”女孩有些兴奋地说。
“你认真的吗?”男人依然不能确定。
“恩,”女孩肯定地点头。
“你能保证不让警察插手进来吗?”男人追问道。
“我很厉害的,我很擅长完游戏!”女孩拍了拍男人的肩头,要他放宽心,走到他身后,将昨晚剩下的玻璃杯里的水,一口而尽。
男人转过头,默默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孩儿,黑黑的长发,白色无暇的睡衣,年轻纯净的脸庞,一双明晃晃的漂亮眼睛,竟会让人有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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