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诊所时,狂人额头上的弹孔居然已经不那么明显了,后脑的弹孔更是自我合拢为一道有血污的淤痕。
“这是什么铁器扎的吧?”医生边清理伤口边问。
“恩?”李素不知道如何回答。
“所幸没伤到脑髓,只需要清创缝合几针就可以了。
”“只需要缝针,不用动手术?”“缝针也是手术啊,只不过是个小手术而已。
”“啊哦”。
李素应道。
“怎么会弄成这样?跟你有关,或者其他女人?”医生给狂人打了一针,然后取出针线准备缝合伤口。
“啊恩,”李素依旧装傻。
“为女人争风吃醋的事情,我年轻时也没少干,不过可没像他搞成这么严重。
在这种情况下,应该向警察报案了。
”医生麻利地缝合着伤口。
“恩,这个有点私人原因,不好报案,”李素打着哈哈。
医生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终归不再坚持报案。
伤口缝合完毕之后,再用纱布缠绕了几圈。
“在我这里再休息观察一晚?”医生问。
“不了,”李素拒绝道。
“恩,心率正常,血压也正常,回去好好休息,尽可能别做剧烈运动,”在检查一遍之后,又开了点消炎药,等李素给了钱,望着她背着狂人出门的背影,医生嘴里嘟囔了几句,无外现在的年轻人啊什么的。
当狂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3点左右。
这是一个狭小的单人公寓,除了简单的生活必需品之外,再无更多的东西,房间的空地上用一根绳子晾着女人的内衣、裙子和胸罩,而他便躺在这房间唯一的一张单人床上。
在他环视房间的时候,李素从卫生间出来,头发湿湿的,身上不着一缕,看来是刚洗完澡。
狂人把床上的衣物丢给她。
她接过却是不动,伫立在卫生间门口看着门上镜子里的自己,用吹风机吹自己的头发。
身材真是好的不得了,修长,青春,肌肉也漂亮,比西方女人纤细,比大多数东方女人结实。
“这是你的地方?”狂人问。
“恩,两个星期以来我就像老鼠一样地躲在这里,”李素吹罢头发,在晾衣绳上取下三角裤、胸罩穿上。
然后坐到狂人身边,偏头问他,“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像个怪物?”“怪物?”“中了那一枪,我都以为你死了,结果你居然还能活着?”李素的那双夺人心魄的眼睛盯盯注视着狂人。
“也许我很幸运吧,”狂人不想对她做过多解释,额前伤口传来一阵滞重的疼痛感,他不由微微闭上了双眼。
“不想同我睡觉?”耳旁传来李素的声音。
“现在不想。
”狂人闭目答道。
“没哪个情绪?”“恩。
”“你躺着不动就行,一切由我来。
”“还是不想。
”“遗憾啊,我现在可是饥肠辘辘,”李素轻声在狂人耳边笑道。
狂人睁开眼睛,盯着面前这个女孩,她的脸几乎要按上自己的鼻子,嘴里呵出的气弄的他眼部和鼻子周围的皮肤痒痒的。
“呵呵,跟你开玩笑呢,医生也说了要保证你休息。
我就想看看你倒底是不是一个怪物,这么看来你还是一个正常男人嘛。
”被狂人瞪着不好意思,李素缩回脸去,扮了个鬼脸,“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趁火打劫的。
虽然你现在这个倒霉透顶的样子,还真引得我流口水呢。
”李素哈哈笑着起身穿衣,留给狂人的是一个青春性感的臀部。
“早点休息,我明天还要回中国,”狂人合眼前说道。
“你,”正在穿衣服的李素停了一下,转过脸看着已经闭眼睡下狂人。
“你真是一个怪物!”她说。
***飞机是下午,两人吃过午饭后,李素就送狂人去机场。
关于锐牙会被灭还有芯片的事情,狂人简单地给她说了一些,无非是自己跟他们有过节什么的。
“你还真是个迷,跟你这样的男人在一起真的很不安全,早点把你送走也是好事,”李素淡淡说道,从昨晚狂人说走之后,她就这个样子了。
“你以后怎么办?”狂人问她。
“怎么办?隐名埋姓,过自己的小日子,不再过问江湖是非,尤其要接受教训,不跟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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