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离落入潇媛的手中。
潇媛放下了雪茄刀,摊开了手。
让我看了最后一眼我的鸡鸡,随后便扔到了垃圾桶里。
虽然在去势环的作用下,血并有没有流太多。
但是接下来该如何处理伤口这个问题让我感到不安。
据我所知潇媛没学习过任何医学知识,如果学了我想也不会想出来用雪茄刀来阉了我吧。
难道我就要这样带着去势环去医院?就在这种心里的不安飞速增长的时候,门铃突然想了。
潇媛洗了洗手去开了门。
我试图赶紧找点深什么遮挡住着我的阉割现场,生怕客人偶然进来看到这离奇的一幕。
然而我听到的确是一个熟人的声音,客人与潇媛交流的第二句话开始我就判断出来,客人就是尼姆「医生」。
两个急促的脚步声向我这里走来,尼姆她已经知道了我刚刚才被阉掉需要处理伤口。
「进吧。
拜托你了」潇媛推开了房门让尼姆进来。
「真的把鸡鸡都切掉了呢。
」尼姆看见说我。
随后又望了望垃圾桶里的那根被切下来的鸡鸡。
「嗯…」我很尴尬的回答了一句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猜得到是潇媛早就联系好了尼姆。
之后尼姆给我吸入了一些麻药让我陷入沉睡之中。
当我醒来时尼姆早已离开,下体被缠上了纱布,纱布中连出了一根导尿管。
不知不觉中眼角突然滑落了一滴眼泪。
「怎么哭啦,现在舍不得你的那个小鸡鸡啦。
」一直守着我的潇媛说。
「没有,只是觉得为了我们在一起,尼姆为我付出了太多。
」我解释道。
随后潇媛递给我了手机让我亲自跟她道谢。
尼姆只是淡淡地回了句没什么。
一个月的恢复过程中潇媛请了一个月的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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