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冷漠的很,在眼底,玫瑰还隐约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恨意。
血玫瑰心下暗自狐疑,她与宫阎以往并无仇怨,虽说自她拒绝了天阎宫的求亲,真儿被他们所污之后,两方结下了不解之仇,但这总是天阎宫理亏在先,怎么……怎么这男人的眼神却让她觉得好像她欠了他什么,杀了他至爱之人似的。
宫傲云澹澹说道:「看来血玫瑰还挺疼爱你这徒儿的,竟然将自身的功力传了几成给你。
」传功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虽然师徒两人同出一脉,但传功一次无异于女人生一次孩子,至少得在床上休养个十天半个月的方能恢复功力,不料这血玫瑰传功不过一日,竟仍带着峑真前来追杀他。
不是她太不爱惜自己身子,便是她艺高人胆大,未将他放在眼里,念及于此,他微微一顿,叹道:「十大高手不愧是十大高手,明明失去了几成功力,还能这么生龙活虎的追杀我,莫怪老爹非要干上一干,吸取你的元阴不可。
」「你嘴里不干不净说些什么?」血玫瑰大怒,一按腰间,一柄三尺长的缅铁软剑跳出,她娇叱一声也加入了战局。
本来以她的地位,是不该与自己的徒儿合力围攻这么一个年轻男子,但她一来她是动了真怒;二来见他明明中了自己的毒,但真儿仍收拾不下此人,怕时间一长情势有变,所以非出手不可。
血玫瑰软剑一抖,化为无数银光,道道直取宫傲云咽喉,此时此刻,宫傲云是再也无法托大了,在这惊险时刻,他折扇一开,挡在自个喉前。
血玫瑰微微冷笑,只道宫傲云被吓傻了,以她的内力,这一剑定能连扇带人的刺穿过去,没想到只听一金铁相交之声,她这剑竟然被挡住了。
血玫瑰不知宫傲云这玉扇乃是以极北之地的海底寒玉所制,比寻常钢铁重了一倍有余,端是坚硬非凡,想当初,云海玉弓缘中的厉胜男便是以这种玉石所制的寒玉软甲挡住了唐晓澜的一计天山神芒。
也唯有仗着这玉扇之坚,宫傲云才能挡住这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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