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约好了要考同一所大学。
”王则端回答。
那段日子柳若莹先是在省城念了教会中学,然后又被父亲送到法国留学。
而王则端则跟着哥哥在上海念书。
他们家在上海经营着一个很大的中药铺,他的哥哥一边念书一边打点家里的生意,大概也是此时加入地下党的。
而王则端则在圣约翰中学念书,认识了姜佩茹。
他和姜佩茹都不是上海本地人,也不会说上海话,都是身在异乡,又是少男少女,两个人的关系逐渐密切起来。
“开学后,老家的祖父病重,我请假和父亲回老家看望祖父,可不想祖父已经在乡间给我说好了亲事,虽然躺在病榻上,却非要我马上完婚。
我父亲竟然也支持祖父的想法,并且认为成亲能冲喜,也许对祖父的病有好处,我宁死也不从,但是他们把我绑上了花轿……”姜佩茹低下头。
王则端则下意识的抓住了她的手,想安慰她,姜佩茹顺从的让王则端握住她雪白的小手。
“洞房的那天晚上,我还是被绑着,新郎家也知道我不答应,害怕我寻短见。
新郎的爸爸对新郎说:日了她,日了她她就安心了。
听到这话,我心都凉了,不知掉为什么祖父会给我说这么一门亲事。
洞房的时候,新郎发现我……我不是处女,没有落红。
”说着,姜佩茹抬起头,直直的有些哀怨的开着王则端。
王则端的脸“腾”的红了。
“我……”他张嘴,但是却又说不出什么。
“然后新郎先是发火,打我,但是发着火发着火,我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儿,他突然就跌到在地上,四肢抽搐,口吐白沫,我赶紧喊人,这才知道他有遗传的癫痫。
并且这次一犯病一直都没好,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他家里人以为是房事导致了他犯病,并不知道真实的原因,我当时有些庆幸,甚至希望他不要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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