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香,破瓜之痛原就不易承受,加上射日邪君毫无怜惜之意,抽插之间只顾着自己爽快,全然不管陆寒香才刚破身,一时间痛的陆寒香婉转娇啼,若非方才射日邪君的手段与体内的淫药仍有其威,怕已抵受不住地晕了过去。
听陆寒香娇啼呼痛,射日邪君愈发得意,肉棒插的啪啪有声,双手更是有力地玩弄着陆寒香贲挺的美乳,只觉这桃源窄紧优美,着实不是凡物,可惜他自家知自家事,若弄了太多女人在手,以他的床笫功夫未必照料的到,还不如专留一个专心把玩调弄。
他用力压住了她,高高挺起腰来,好让肉棒抽插的力道愈来愈大、愈来愈强烈。
射日邪君这般纵放,可真苦了陆寒香,只觉窄紧娇嫩的桃花源被他强行开拓,每下深入浅出,都带到了破瓜时的伤处,加上背托大石,动作起来着实苦不堪言;偏偏这苦处还不只如此,射日邪君不愧是个淫贼,对玩弄女人确实有一套,即便陆寒香才刚破瓜,即便心恨这仇家,对云雨之事全不投入,即便他是如此无情地发泄的兽欲,陆寒香仍渐渐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感觉从痛苦中升起,让她的肉体逐渐习惯他的攻势,桃花源的最深处竟有种渐渐要舒放开来的快感,全然不像被强奸的侠女该有的心情,她不由哭了出来,全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
陆寒香哭叫之间,射日邪君的欲火已烧到了尽头,在陆寒香身子里的快感渐渐苏醒,与痛楚争夺着肉体控制权的当儿,射日邪君已觉背心一酸,知道自己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压紧了陆寒香的身子,不顾她的哭叫将肉棒尽情探入,随即一股阳精火辣辣地射了出来,在陆寒香惊羞的哭啼声中,火热地污染了她的肉体,深刻到怎么也不可能排挤出来。
听陆寒香哭声中透出一股异样的感觉,又见射日邪君压紧了妹子的身体,随即那丑恶的屁股一抖,他慢慢退了开来,肉棒带着一丝白腻,滑出了陆寒香的下体,陆寒冰又气又急,心知陆寒香远不若自己坚强,也不知被仇人强行破去处子之躯的打击,这妹子是否承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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