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线轻轻放下,沿着腰部收紧,再俏皮的滑过丰盈高翘的双臀,在修长的大腿外侧开衩,走动之间,扭动的臀部和修长的玉腿带着诱惑,又带着羞涩,时隐时现。
不由得令人想起“单衫杏子黄,双鬓鸦雏色”的诗句来。
学校建在大山脚下,背后是长满梨树的缓坡,学校下面就是集市,每个月2、7落尾的日子,十里八乡的村民们就到这里来赶集,平时人就很少,显得有些清冷。
集市再下去就是一块块的水田了,秋收刚过,懒懒的阳光照在空旷的田野里,空气里都是稻子和着泥土的醇香,山上传来杜鹃的叫声,一声,一声,又是一声,一声比一声婉转,一声比一声嘹亮。
叫声在田野里久久回荡,一切都那么清新。
“钟棠……”这时候背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叫声。
“哇,吴玥姐,你怎么来啦?”我回过头,一个美丽丰满的少女从学校外面向我们走过来。
“茵姨,开完会,和钟棠、钟韵一起到我家吃饭吧,我妈做了好多好吃的呢。
”“让你妈费心了,有说是什么日子吗?不会是我们家小玥要嫁人了吧?”母亲笑着打趣道。
“哪里?人家还小呢,茵姨就会取笑人家”吴玥姐脸一红,撒娇着说。
吴玥姐大我两岁,她母亲林慧珍是母亲的同学,大母亲两岁,高中毕业之后,在乡里的供销社工作,98年供销社撤销了,慧姨承包了其中一个店面,开了一个卖糖果烟酒杂货店,这几年下来收入倒是比母亲的工资还多一些的,就是一个人既要养家又要供胡月姐妹俩念书,比较忙一点,至于她那死鬼丈夫——吴叔,说起来我就生气,没什么本事,也没什么工作,每天骑个三轮摩托帮人家拉拉货,不过可别指望他挣钱,他每天就知道喝酒,还时不时小赌一下,前段日子因为喝酒太多中风了,躺倒在床上,这就更难为慧姨了。
乡里的人都说慧姨就是鲜花插到了牛粪上,慧姨和母亲当年可是我们梓林乡的两朵鲜花,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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