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们,就连受虐狂的妈妈也无法再这种突如其来的冲击下获得任何的快感。
妈妈们高昂着自己的头,将自己的嘴巴张开到极限,用力的呼吸着。
沙哑,干涩的喉咙仿佛被塞子塞住一般,无法自由的发出任何声音。
妈妈们的喉咙是伴随着打气筒的节奏在发声。
在填充绿颜色液体的时候,妈妈们只能痛苦而努力的吸入空气。
空气在进入妈妈们的气管时,摩擦着她们的声道,发出巨大,颤抖,悠长的一声。
额……。
在液体猛烈和迅速的冲入肠道的时候,发出一声痛苦而惨烈的叫喊。
啊……。
额……和啊……不停的交织着。
在昏暗的房间了回荡着。
虽然只有简单的两个声音。
但是在佣兵和恶魔们听来,却远胜于天籁之音。
能够说出自己的痛苦,不代表真的痛苦。
真正的痛苦是现在这般,无法诉说和叫喊的,才真的是痛苦。
在地狱底层不停徘徊的妈妈们用自己单调的声音吟唱着令人发疯和疯狂的乐曲。
用自己满身的汗水谱写着痛苦的诗篇。
早已湿透,不停滴落着水滴的眼罩,忠实的呈现着人间的罪恶。
哇啊……妈妈突然大叫一声,全身绷紧,将自己的下体用力的抵着人偶的下身。
上半身则用力的向后挺着。
在接下来的数分钟的时间里,妈妈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
身上的皮带,人偶,和人偶所坐的椅子,不停的发出激烈的碰撞声。
身上的皮带,不住的发出吱吱的呻吟声。
人偶的身体在巨大的颤抖下猛烈的摇晃着。
身下的椅子则碰撞着地面,不断地发出噼啪的声响。
扭曲的脸庞现出骇人的表情。
随着妈妈的惨叫和颤抖结束,妈妈长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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