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必须带着幽默和顽皮,这样才能取悦一向以大姐头自居的她。
果然蒋秋二话没说,拿出钥匙发动车子开到我面前。
车里真是暖和,更兼有位如此眉眼含春的警花陪伴,我一时真的有点忘乎所以了。
正在我一边偷眼看着穿着警服的她一边无限意淫的时候,蒋秋突然一个急刹车,害得我整个人都颠了起来,脑袋差点撞到前面的挡风玻璃。
“喂,搞毛啊!”我被这突然的一下弄得狼狈万状,不禁抱怨。
“你丫说不说呀,不说立马下车啊!”蒋秋原来是不满一直坐在车里沉默不语的我了。
“我说我说!”我根本没有再隐瞒的意思,只是因为美女相伴一时忘乎所以罢了。
看我答应“如实招供”,蒋秋才加上油门继续前开。
见车子重新发动了,而她又这么着急,我当即把心里的疑问讲了出来:“你的同事刚才说,报案人是他的一个邻居。
这人晚上七点时也听到了陈金水和高培林的争吵,又看见陈金水走出了高培林的家。
到了九点的时候去找高培林,却发现陈金水拿着刀子蹲在高培林的尸体旁边,于是立刻回家拿起电话报的案,是不是?”“对呀!”蒋秋答应了一声,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也跟着思索起来。
其实任何案件首先怀疑报案人是侦缉的常识,只是以前一直认定证据确凿的陈金水百分之百是真凶才忽略了这一点。
现在因为我的一番推论,陈金水大抵已经可以被排除了,那么报案人的嫌疑自然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我眼睛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象,感受着天津市寒冬深夜的苍凉,一边想一边说:“报案的那人为什么大晚上还去找被害人呢?他怎么从黑漆漆的环境中一眼就认出了陈金水呢?认出他也还罢了,怎么还能看出他拿着一把刀呢?即便是陈金水夺门而逃时才让他看清了这一切,那据他自己说,这之后他立刻就报案了,而他又是怎么知道高家一家三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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