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
鼻梁高高的鼻头还略略向下撅起,衬出一张总是微微撅着的小嘴。
尖尖的下巴下面是从白色长身护士服领口处露出的修长粉颈。
这个女孩子年纪不大,应该和沈丹差不多,若论姿色也略逊,但眉眼之间一种稚气未脱还夹杂着些许傲气,令她倔强的小脾气跃然脸上,神韵非常。
看那小护士不太尊重病人,刘大夫说道:“曹娜,你别这么说,骨关节错位可是很痛苦的,弄不好会造成骨膜松动和关节坏死呢。
而且这个病人可是十多个小时之前就发病了,在没有任何镇痛药物的作用下,能忍到现在很不简单了!”说着指了指我刚才拍的x光片对我说:“你看看,肉眼都能观察出来了,再晚来半天说不定要落下残疾,以后有这种事情千万别忍着!”我一边“是是是”的虚心应承着,一边偷眼看了看刚才瞧不起我的护士曹娜,但见她现在才微微正过了因为藐视我而歪过去的小脑袋,但还是有点不屑的瞧着我,似乎不信我这种外表毫无男子气概的小青年会这么有忍耐力。
她哪知道,我可不是没有镇痛剂,我的镇痛剂就是沈丹那丫头诱人的身体和我为了占有她的强大决心。
这时刘大夫已经写好了门诊簿,把病历递给我身后的顾振海说道:“他其余的外伤不算什么,吃些药再敷些强筋正骨的贴膏就可以了。
”说着又看了看我的左臂:“嗯,留院观察两天吧。
你记得左手别过量运动,伤口不能沾水,不能吃刺激性食物。
”当下顾振海去楼下划价拿药,而我则谢过了医生,和那个护士一起走去观察室。
二十平米的观察室里只有我一张床位,一个医用的白色折叠格栅把病床和门口隔开。
我左手吊着夹板半躺半坐依在床梆上,顾振海则拿着一大打单据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
“大海,这地方你还真吃得开,我一个轻伤病人你居然给我弄到重症观察室来了,这么大一个单间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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