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落红虽人人皆知,可其实每个女孩在第一次流出斑斑殷红之后,接下来的两三次都会有少量的血丝。
懵懂的沈丹不懂这些生理常识,在忘情的时候一下子说溜了嘴就以为再也无法辩驳。
而我则是故意勾起这件‘陈年旧事’,好将今天我俩第一次发生关系的罪责全推给她。
当然我这么做并不是想推卸男人应该承担的责任,只是希望将沈丹带进一个无法自圆其说的窘境,使她一边陷于用美色勾引‘良家少男’的愧疚,一边沉沦在春药带来的欲火这种两难的境地,在这种情况下再次要求和我交合,从而令我掌握全部的主动权,以方便我日后予取予求的在她身上尽情泄欲。
这么纯情的小美人被我用诡计骗去了处女贞操,而今反到成了罪魁祸首,一想到她一边虔诚的祈盼我原谅她卑劣自私的欺骗行为,一边下贱的跪着央求我再降恩泽雨露的淫荡样子,成就感和无边的欲火立时填满了我的内心。
沈丹此时的表情既委屈又羞惭,两手手指的空隙处露出不断咀着下唇的樱口,双眼泪珠盈盈目光哀怨的望着我那装出懊丧、悔恨又无地自容的脸。
终于丹唇启处,少女呜咽着说:“哥……哥哥,我不是有意骗你的,我……”便在此时,屋外前厅门口处‘砰’的一声轻响,将我俩的注意力一下子吸引了过去。
“遭了,爸爸回来了!”少女一下子停止了刚才本就没有酝酿好的说辞,焦急万分的低声叫道。
此刻我也是暗叫一声‘糟糕’,抬眼望去床头桌上摆着一个小闹钟,此时它的指针正好指到七点四十的地方。
怎么时间过得这么快,不知不觉都过去两个小时了。
最让我自责的是这么缜密的计划中我居然忽略了对最重要的一个环节的关注——时间。
那小钟表明明一开始就摆在那了,而我竟是从始至终都没有发觉,真是该死!不过说到底身经百战的我还是比临危大乱的沈丹来的沉着,立刻三把两把穿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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