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你是我性奴的标记好了!”这下陆露又是大急,连忙劝道:”不……不要啊,很疼的!我……我会老实的,我是主人的性奴就……就……就不会错的,不用做记号!”她向转身可是脊背被我压着无法动弹,焦急万状的连声求道。
我却故意逗她,笑嘻嘻的说道:”那不行,这是古往今来国际惯例。
以前古时候的奴隶被人买去之后一定要在屁股上烫一个疤,张家的烫个张字李家的烫个李字,我姓杨就要烫个杨字!””别别……”陆露一想这恐怕要烫好几十个点呢,自己洁白的屁股蛋还不变成芝麻烧饼了,赶紧反对道:”主人……主人,陆露是你的小性奴小母狗,一辈子都不会变的,以后我这光溜溜的小屁股主人你天天看,有个疤多难看啊,回头再影响了您的兴趣,划不来啊!””我不介意,看着自己的作品我高兴还来不及了!”我一边用一只手拉住他两只胳膊向下压着,令她既不能侧身回头看到我'涂鸦'的场面,一边深深吸了一口烟,感受着下体肉棒缓缓进出她肛门的舒爽,慢悠悠的说道:”你自己都承认了,是我的小母狗,可是你知道吗,牧场里的牲口大腿或者屁股上都有字,不然跑到一起就没法区分了。
明天我牵着你上街,碰到另一只小母狗,要是没个记号搞混了怎么办?”说着重重在她臀峰上拍了一下。
陆露的小脑袋转不过来,这一下拍打吓得她一颤,还以为真的烫下去了呢,也顾不得我胡编乱造的言语对她的侮辱,马上顺着说道:”不……不用,主人回头写个牌牌挂在我脖子上的项圈上。
对了对了,小狗狗不是都有狗牌嘛,也没见它们身上有烙印啊,我这牌上就写'主人的小母狗陆露',回……回头我自己写!”这些言语听的我好气又好笑,这浪蹄子为了不留下伤疤居然自轻自贱到如此地步,嘲笑之余却也有几分酸涩。
跟着便说道:”嗯,这倒是一个好办法!不过我觉得狗牌是可以摘掉的,可是烫了伤疤就不会抹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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