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顶撞的那个流氓啐了一口骂道。
另一人也不满的一声蔑笑:“哼,那孙子最会拿鸡毛当令箭了,他还以为自己多牛逼呢,牛鼻子插大葱愣给我们这装象玩,操!”“走走走,那么味儿,咱别在这憋大个了!”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发着牢骚离开了。
等他们走后许久,最后一个坐便单位里角,一个一米五高的白色塑料水桶后面靠墙斜立着的十几把拖把里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响动。
我将掩盖在自己身前的墩布轻轻挪开,从阴暗的角落里小心翼翼的钻了出来。
刚才真是凶险之极,倘若不是门口正好有一对男女做了我的掩护,那些流氓绝不会放过这个厕所。
正因为那女士的一句话,这些人才对这里掉以了轻心,使我侥幸躲过一劫。
我来到门口侧耳倾听,发觉外面已经没有刚才的喧闹,知道这些人都已撤离,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现在的局面仍不乐观,时下我处在一楼的一个卫生间里,出去外面只有两个去处,一是刚才来的员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