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砖,发出“哗啦”的响动。
紧接着远处有人说:“听,那有动静!”我知道来人发现了异样,跟着轻轻地“哎呦”了一声。
“在那,别叫他跑了!”听到我的声音,有人大声叫道。
“操你妈喊什么,就你长着嘴了?”不知是谁骂了一句,随之而来的是一群人奔跑的脚步声。
我知道已经吸引了他们的注意,立刻跃起身子向远处奔去。
毕氏姐妹对于我来说亲如同胞,我无论如何都要保全她们的安危,更何况现在东西不在我身上,只要我能顺利逃脱,眼下这一劫就算暂时过去了,故此我不顾一切的向前奔跑着。
利用熟悉的地形,拐弯抹角我从东门离开校园。
穿过卫津路,我在同安道上一直向东跑去。
这群流氓显然想要悄无声息的包围我的住所,不想被我预先发现,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追赶,并没有配合有效地交通工具。
可是这帮人身体素质非常好,任我左拐右绕,硬是没能将他们甩掉。
沿着西康路,我跑到马场道上,渐渐地我体力开始不支起来。
也难怪,三十几个小时我水米未进,又在不停的躲藏,无论体力还是脑力都已消耗殆尽,身上还被殴打的到处都疼,最要命的是左腿膝盖上不停的传来锥心疼痛,直到后来那条腿几乎已经没有知觉了。
也许是我太过疲劳,神智已经不大清醒了,不知怎的,居然鬼使神差的跑到了围堤道上。
这是一条城市主干道宽阔异常,现在已经是深夜两三点钟,街上几乎没有任何行人车辆了。
光秃秃的马路上,我在前面跑,一群人在后面追。
而且这条路很长,周围没有交错的小路,是最难以脱身的地方。
“站住,你跑不了了!”后面有人一直在喊。
我扭头望去,吓了一跳,原来十几个人的一个班,现在居然已经汇聚成了四五十人的一个连了,而且犄角旮旯还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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