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过去了,一直没出什么事,令一直草木皆兵的我稍微有了一些喘息。
这天早晨八点,我从附近一个破网吧通宵出来,路上买了一包哈德门,往家里走去。
摸了摸衣兜发现只剩下一百多块钱了,心里想着,这点钱最多够我活上十来天的,可这家的东西已经几乎都被我卖得差不多了,往后恐怕又要再找地方居住了。
可惜了这个好住处,地处偏僻,周围还四通八达,有事逃脱也方便,离家不远散落着各色日常需求的购买地点。
不过转念一想都两个月了,换一处躲藏也好,免得被住户发现,毕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回来。
想着我走到三楼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这扇大门的锁芯被我换掉了,为的是自己进出方便,也为了主家回来时打不开门的话能给我留出逃跑的空闲。
但是当我走进屋里关上门的那一刹那我却发现不对劲,我一直是惊弓之鸟,每次不得已出门时,总会在门缝上夹一根细小的扫帚苗,寻常人不会轻易发现,可我要是看见扫帚苗掉落就会预先知道这扇门在我离开的期间被人打开过。
由于好几十天一直没有情况发生,多少让我放松了戒备,所以今天忘了看它就开门了,但当我看见掉在门口的扫帚苗时,我却惊诧的发现它刚才似乎就不在门缝上夹着。
不好,有人进来过吗?我松弛的神经又跟着紧绷起来,随即不敢轻举妄动,站在门口审视着整个房间。
这是一梯八户的酒店式公寓,长长的走量两侧都是房间,我的住所在靠近尽头第二间,屋子里没有客厅卧室的区别,单只一间屋子挎着一个小厕所,站在大门口就能一目了然。
我看了一圈,貌似没有别人藏在屋里,小心翼翼的检查了厕所、大衣柜、床底等处也没发现人影。
但几个细节令我十分注意。
抽屉的开启程度有了一点点变化,浴室莲蓬头的朝向角度也转了一点,马桶下面排水管道一直滴水,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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