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管道,这条通道将於最危急的情况下自行启动,第一时间接手其馀四组的任务,把军师所交代的“宝物”运送出来。
“负厄”就像是一只隐匿深林的猫头鹰,既不接敌,也不与其他四组联系,只潜伏在最后一条秘密通道里。
“负厄”的音信一断,就代表最紧急的应变机制已然启动。
地面上突然传来某种奇异的震动。
“是钟声所造成的馀震么?”邓苍形回过神,忽听风里传来一阵诡秘嘶鸣,非驴非马,隐隐与地震相合。
一名亲兵飞奔而来,面色铁青:“中郎,不好了!邪火教又打来啦!那怪物好……好生巨大……“”别慌!“邓苍形低喝道:”取金盔来,我要登城!“城楼上,五百名山君直亲军屈膝扶弓,整整齐齐跪在箭垛后,未得号令,绝不轻动。
人人均是面色惨白,豆大的汗珠滑落面颊,罕有地露出惧色。
负责指挥马步弓手的裨将张蓟一见邓苍形登城,赶紧扶刀趋前,指着黑夜里不住逼近的庞然黑影,绷紧的声音有些嘶哑:“中郎,您瞧!”顺着指瞧去,敌阵里冲来一头头小山似的巨物,周身披甲,身前甩着一条巨蟒般的灰色长鼻,弯刀似的獠牙直贲向天,牙焦黄如焚骨,在火光下泛着狞恶的光芒。
这些怪物高约丈馀,甲下四条柱子般的巨腿,踩得地面隐隐震动;曾令骑兵冲中动弹不得的沼泽,却无法困住这些庞然巨物,每一脚虽都踏进泥淖里,然而陷入两三尺之后便即站稳,怪物甩动长鼻,仰头嘶鸣,一步一步向低矮的南陵城头逼近。
“是象!”邓苍形面色凝重,沉声道:“这是南方独有的象阵,我曾在兵书里读过,没想到……真的有这样的东西!”曲延庭、张蓟面面相觑,都说不出话来。
数十头披甲饰尖的南蛮巨象蜂拥而至,眼看已进入百丈之内,藉着城头的火炬望去,每头南蛮象的背上都搭着一座帐篷似的木造方围,约比寻常的行军帐子还要大一些,只是看不出有何用处。
“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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