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痉挛得昏死过去。
男子不过小胜须臾,暴胀的龙阳一挺,龙元喷涌而出,刹时充满整个花径,挟着细泡沫子自交合处噗噗溢出。
半厥的玉人被热滚滚的浓精一烫,“呀!”的苏醒过来,中断的快感旋即占领全身,大大分开的玉腿一阵抽搐,蛤嘴又将阳具啜进小半截,玉户顶端胀红的豆蔻芽儿轻颤,淅沥沥的尿了一注。
“丢……丢死人了……”她将羞红的娇靥藏入颈窝里,埋怨都成了酥软无力的呻吟。
男子微微一笑,伸手为她抹去胸口腋窝的汗水,恣意享受滑腻的肌肤与动人的曲线,一边回味余韵;低头衔住挺翘的乳尖,还硬着的阳具慢慢退出花径,又扯得佳人一阵哆嗦。
莫卿呼吸急促,饱满的胸脯不住起伏。
半晌才睁开浓睫,眸里水汪汪的,娇慵无力横他一眼,嘴角含笑,又轻又软的声音却像哭泣似的:“公子爷坏死了,弄……弄死卿卿啦。
”两人锦榻缠绵,不知不觉过了晌午。
用完午膳,院里的丫鬟仆役收拾完毕,各自躲回房里偷闲,偌大的厢院回荡着唧唧蝉鸣,从楼高三层的香闺望出去,满眼俱是桐荫深浓,绿得微带黑赭。
男子起身穿戴整齐,腰间围上锦织抱肚,系以犀角玉带,又唤伺候莫卿的使女为他盘髻簪发,戴上宝珠金冠,俨然是一名英姿飒烈的青年武人,如非神武营的少年将官,便是当朝功臣勋旧之后。
莫卿却披上细罗晨褛,裸着一双玉足,自顾自的对着铜镜梳头。
从镜里望去:锦衣华服的男子身量不高,生得浓眉大眼,神态略显轻浮,虚持金杯、凭栏远眺,左手扶着腰间的金鞘剑,剑首垂下流苏一抹,缀着一方光洁无瑕的白玉坠,坠上日冠纹饰刀工朴拙,居中拥着个小小的“劫”字。
男子……不,应该说是少年。
即使长年流连风月,其实他的年纪还很轻。
而在中京……也不对,应该说放眼整个中宸州,“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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