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全无声响?仔细一瞧,才发现全都铸死在盘上,忍不住咒骂:“娘的!这跟拿一大块铁牌扁人有什么两样?敢骗你老子!”蓦地身侧两缕阴风点至,劫兆在千钧一发之际避开,瘦猴儿平白衣的判官笔双双落空;还没喘过气来,一斧又拦腰劈扫,劫兆变招不及,避无可避,硬是挺剑一挡,怒吼:“卑鄙!”谁知吼声奏效,金斧一把撞上了剑棱,居然自己收力,矮小的何言勇一个空心筋斗翻出战团,又阴沉沉的抱着大斧头,躲在一旁窥伺。
劫兆又好气又好笑,不知该庆幸还是鄙夷,百忙之中低啐一口:“还说暴虎咧,分明是胆小如鼠!”古不化一听不对,拎着铁算盘,边打边解释:“不对,鼠是我家老六,他叫‘忌器投鼠’夏无光,可惜死啦。
”“那我不是应该很难过?”“我不知道你。
我自己是挺难过的。
”“闭嘴!”瘦猴平白衣怒吼一声,两支判官笔分打左右:“你们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的存在?”劫、古二人绕着他打,一不小心挪了战圈,便将他晾在一旁。
纠缠数十合,劫兆突然发觉还是这个痴傻的大胖牛最难斗,几次差点被他缴下兵刃,慢慢的有点气力不继,败象已呈。
而“过隙白驹”司空度仍未下场,只在一旁静静观视。
角落里忽来一把清洌的女声:“天城山黄庭老祖的‘列缺剑法’是什么玩意儿,也敢拿来丢人现眼?以快打快最是耗力,连这也不懂?“喉音脆甜动听,语气却颇为冷傲,听着只觉背脊一股寒凉,仿佛感染了话里的不豫与讥嘲。
劫兆被喊破路数,不觉一惊:“黄庭老道教的剑法,怎地还有别人识得?”无奈古不化却突然开窍似的,镔铁算盘越使越慢,每一记挟力沉雄,都比方才更加难当。
劫兆没有转头循声的余裕,把心一横:“罢了、罢了!老爹教的烈阳剑只有那一招管用,眼下正是救命的当儿,我还宝贝什么?”奋起余力,手腕一抖,剑尖倏地幻出万点金芒,迎着白刃一挥洒,飕然飙射出去!“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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