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玉,岳盈盈敏感的乳房不堪蹂躏,疼得粉脸煞白,咬住下唇不肯呼痛,眼泪却忍不住滑下面庞。
司空度见她兀自顽抗,淫兴大发,双手抓着乳球用力一捏,岳盈盈发出“呜”的一声哀鸣,只觉左乳一松,魔头伸出枯瘦如柴的食指,慢慢沿着乳房下缘向下划弧,那种轻触的感觉令她浑身起疙瘩,竟比方才的粗暴之举还要可怕。
“我上回遇到一个很有志气的漂亮小娘,怎么干都不肯叫床,干得老子气闷。
你知不知道,我怎么办?“他轻轻抚摸她的胸侧,凑近的黄牙厚唇里散发着腐烂般的恶臭:”我抽她的肋骨。
从这里捏断……戳出个口子……小姑娘的皮肤又薄又嫩,一下就穿出头来啦……然后捏着骨根一抽……‘剥’的一声,就抽出来了。
那小花娘叫得可厉害了。
你猜猜,她是抽到第几根的时候死的?“岳盈盈簌簌发抖,偏偏全身开始热起来,脑袋里晕陶陶的,不由自主夹起双腿,腿根微微摩擦,温腻的感觉慢慢丰润起来。
那滋味虽微妙难言,岳盈盈却明白是“金风玉露”药性发作的征兆,意味着自己悲惨的命运即将开始,身子虽热,背心发的却是冷汗。
蓦地脚下一凉,她吓得睁开眼睛,见胖子古不化甩掉了她的红绣靴,粗鲁的扯脱罗袜,正想褪去下半身的白绸细裈,却不得其门而入,搞得油腻腻一头热汗,细目中冒的也不知是怒火还是欲火。
其时女子下裳里的裤子是没有裆的,拨开可以直接看见私处,妇女只有在月事来时才裹上一条棉巾,平时裙里春光毕露,光溜溜的毫无遮掩,这当然是男尊女卑的传统遗毒,为方便男子寻欢,翻起裙来便能办事,就算华丽的宫装也是如此。
岳盈盈行走江湖,穿的是有裆的裈裤,裤腰特别做得高些,有细带系在腰里,外着衫子、围腰,再缠上衣带,打斗时裤头不会脱落,也没有春光外泄之虞。
古不化等凌辱惯了民女,少有这种麻烦,忘了先解腰带,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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