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猛然回头,才发现平白衣、古不化与何言勇并排躺在身后,古不化的断臂竟已止血。
劫兆非常确定在前一刻那儿什么东西也没有,下一刻两人一尸就突然出现在那里,令人瞠目结舌。
司空度面色惨淡,明白遇上了高人,能保住一命已是万幸,抱拳欲走,突然又动弹不得,僵硬的姿态颇为滑稽。
劫兆心念飞转,向观里使了个眼色,悄然伸手:“拿来。
”又发现自己恢复了行动能力。
司空度垂头丧气,从怀里拿出两丸透明晶莹的小球,低声道:“化入清水内服,可解淫毒。
”“还须与男子交合么?”司空度摇头。
“此毒与交合无关。
若无解药,交合也不能解毒。
”“明白了。
”司空度一拱手,转头将尸身扛上肩,左右各挟一人,转眼便消失在荒山林道里,竟比来时更要快些。
劫兆心下骇然:“此人怀的是真本领,轻功有如许造诣,我居然想从他手底下逃生!”不觉背上湿凉。
猛然转身,背后空空如也,哪还有什么人影?却见观堂前的那块乌木大匾在夕阳之下,残余的泥金字体回映余光,写的正是“黄庭观”三个大字。
“怪了,我当年在天城山总偷打黄狗来祭五脏庙,窥女洗澡、私藏黄册的事儿也干得不少,这样黄庭老祖还肯显灵保佑?”遥望堂里的那座神龛,来时匆忙一瞥,记得龛里是有个影儿的,至于是什么神像倒也无暇细看,此时龛里却空无一物。
劫兆不信鬼神,推断那名高人便是躲在龛里,到刚刚才终于出手相助,不知为何倒也不甚害怕。
只是太阳即将下山,他又不识得山路,今夜恐怕得和那笨丫头住在这里了。
匆忙回到堂里,轻手轻脚扶起岳盈盈,只见她娇靥酡红,一双美丽的杏眼水汪汪的,春情欲动,显然“金风玉露”药力已经发作。
他举袖为她拭去额际、鼻尖的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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