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汗,全身水滋滋的,仿佛随时随地都抹满了助长淫兴的润滑水浆,抱起来滑溜无比,抽插时更是格外刺激,劫兆简直爱不释手:“世间……竟有这样美妙的人儿!”天际微明,五罗轻烟散的效力也渐渐消退,岳盈盈伸手按着他的胸膛,玉臂夹着一双挺耸椒乳,粉藕色的小小乳晕上挺着豆粒大小的乳尖,将梨形的饱实乳房拉得向上翘起;她生涩的扭动腰肢,膣户里的小豆荚磨着滚烫的阴茎,蓦地弓腰一挺,又喷得一塌糊涂。
“我……我能动了……啊、啊啊啊……”劫兆为她抹去腰背上的薄汗,笑着问:“感觉如何?”“好……好舒服……简直……像是舒服得要死掉了一样……啊……”知道情况好转,她终于承认这是在她十八年的人生里,从未有过的快美。
岳盈盈忽然搂住他的颈子,瘫软乏力的娇躯翻转过来,长腿缠住了他的腰。
“再……再来!劫兆……我……我还要……毒……还没……”她挺腰迎凑,又将湿漉漉的阳具全根吞没:“你……你还没给我阳精……给我……我要……我要你的阳精……”劫兆将她的玉腿抱在胸前,下体疯狂挺动,阳具仿佛插在一管装满水的唧筒里,随着剧烈的抽插声不住挤出水渍。
“好……好舒服……啊、啊、啊……”岳盈盈摇散青丝,全身香汗淋漓,沉迷爱欲的模样娇美无比,短促的呻吟又酥又腻,劫兆再也忍耐不住,深深插入,浓精尽数射入淫靡的花房里。
岳盈盈脱力欲乏,顾不得满身狼籍,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抚着她湿濡腻润、又久经武艺锻炼的紧致胴体,劫兆忽然生出一股莫名的爱怜……这大大违背了他游戏花丛的习惯与原则,更牵扯出一个麻烦的问题:如果不一走了之,日后当她知道自己平白被骗了身子,一定会来找他算帐吧?或许到时候,她真的会杀了他。
劫兆想。
城南铁狮子胡同,桐花大院。
天色尚未全亮,京城里的买卖向来没有醒早的习惯。
花婆子打着灯笼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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