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去给客人打点住房。
”道初阳记着劫真关于“太乙五行剑”的客套,特别注意他说话,一听赶紧向劫兆拱手:“不好意思,劳烦四公子费心了。
”余人也纷纷致谢。
劫兆打蛇随棍上,抱拳连答:“不费心、不费心!”“应该的、应该的!”“房间多、房间多!”酒过三巡,诸人都有了点酒意。
最闷的自然是法绛春,先后被姚无义、劫英修理一顿,父亲交代的宝珠眼看也没着落,越想越难咽气,仰头饮了一杯,终于发难:“敢问公公,朝廷得阴牝珠之后,可有什么区处?”又是个白痴问题,劫兆想。
姚无义只要回答:“朝廷自有区处。
”就能轻松避过,教她徒劳无功。
况且以她将军箓无官无爵、一介江湖布衣的身份,居然敢出言预闻朝廷之政,少则受顿斥责,重者会被当成怀有异心,受到严厉的处罚。
但姚无义居然没斥责她。
胀红老脸的秉笔太监手持金杯,话已经说得有些拖沓,眯着眼睛微笑:“关……关于这颗珠子,咱……咱家出宫以前,已……已请示过圣上。
圣上说啦:”江湖上的东西,也……也还是留在江湖上为佳,姚……姚公公可视情况便宜处置。
这话一出,举座皆凛,但除了法绛春之外,谁都装作没听到。
劫兆心想:“这下可好,原来皇上把尚方宝剑交给了老阉狗,阴牝珠的去留,居然能由他片言决断。
”若阴牝珠落入谁家可以由姚无义专断独行,那么三大世家恐怕不会乖乖束手,眼睁睁看他把珠子带进宫去。
劫兆颇期待文琼妤的表现,她却不露声色,径与邻座的常在风闲聊,不时被逗得微一掩口,眼波含颦流转,真是既雅又媚。
反倒是法绛春眉目一动,趁热打铁:“那公公打算如何处理?”姚无义怪有趣的乜她一眼:“你……你说呢?咱家该如何处理?”法绛春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征询,审慎考虑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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