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闷热的丛林中,而是小而昏暗的空间。
我仔细辨别了很久才发觉是在帐篷里,充当门帘的兽皮将外面的光线遮掩的严严实实,只有丁点的光源渗透出来,迷迷糊糊能让我看清周围的环境。
我躺在地上,下面似乎铺著快要腐烂掉的植物叶子,脏兮兮散发著奇怪的味道;身体还很麻,轻轻扯动没有任何知觉,连大脑运转都停滞了下来。
慢慢的,全身的知觉开始恢复,我试著翻了个身,却发现手腕被折在身後牢牢绑住。
与我同样命运的还有向导。
他就倒在不远处,双手双脚同样被束缚著,一动不动,似乎还没有醒来。
我张嘴喊了他一声,没有回应,便挪动身体踹踹他。
许久他才睁开眼睛,看见我後吃惊的一愣,发现自己的模样後立即哭丧起脸。
他的表情似乎在说:我们不如就此死在弩箭之下还比较好。
「这里是哪里?」我问道。
他发出一个古怪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