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何时才能被放走,不过我还是认真记下自己所看见的一切,体会他们的文化与习俗。
我的工作,正如之前法埃所言,只是照料zu而已。
说的好听是豹神的巫女,其实不过是个高级饲养员,领著「国家俸禄」而已。
不过豹子到底还是豹子,一刻都不肯消停下来,不知道什麽时候就没了踪影。
这样对我也好,有了大把时间可以跟当地的居民沟通。
他们的语言我不懂,而除了法埃和萨巴,再没有人能听得懂英文,於是我们之间的交流便回到了最最原始的手语上。
幸好他们知道我是zu的巫女,没有什麽敌意,遇到好心人也会给我指点一二,一来二去,当地的语言我倒是能听懂一般用语,平日里交谈配合手势倒也不至於像开始时的哑巴在谈话。
白天闲暇的时候,我就帮著他们种玉米,也会利用学到的知识建造水车来引水,晚上便一边跟zu玩一边整理收集来的资料。
我这里待了快有一个月,整理下来的资料写在麻布上也有几米长。
如果能够回国,这些都是宝贵的资料呢。
时间过的很快,在这个生活节奏缓慢的原始村庄中,连时间感都迟钝了。
遇到法埃我就问他,什麽时候进行赐名仪式,他总是说「就快了就快了」;遇见萨巴,他便转眼从高贵的神官变成登徒子对我毛手毛脚,只是那天晚上过激的暧昧动作倒是再也没有出现过,想必他也是被法埃警告过了吧。
剩下的问题,倒是集中在了原本很老实的zu身上。
我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zu就已经是小牛犊一样的身形了,经过我的照料,现在它又大了一圈。
如果不是已经跟它很是熟络,单单看到这头黑色豹子就足够令人魂飞魄散。
偏偏它依旧还是喜欢黏在我身边撒娇,像只长不大的猫咪。
我跟zu约法三章,撒娇可以,我也允许它用舌头表示亲密,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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