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波地穿透我的全身。
连续数小时的倒吊令我头晕目眩,而性高潮丝毫无助于我从这晕眩状态中恢复过来。
我想我的神经实际上已经不能自己了,因为在这以后的事我都记不清了,只知道我在承受无尽的快感,高潮迭起,连绵不断,直到我最终失去知觉。
现在我得说我已经远不是一个普通的预备会员了。
我们一共是十个预备会员,原来五个,后来通过一次入会仪式又加了五个,只有我和爱丽森是女奴。
两个已经不少了,有时一年也不见得找得到一个女奴。
狗不是女奴,至少不是大家的女奴,她是基妮的私有财产,只受她支配。
我已经说过,我觉得绑吊是一件非常有刺激性的事。
来到这里以后我对疼痛也有了类似的兴奋感,至少是在性刺激条件下的疼痛。
我不知是为什么,不知我体内什么东西对这种惩罚和折磨反应这么强烈,强烈到我不能驾驭,虽然我从未想驾驭它。
我沉溺于这种感觉,沉溺于被羞辱,被斥骂,被这些年纪与我相当的姑娘和女子虐待,热衷于暴露极端的自我,暴露我的肉体、我的心灵和我的感知,任人凌辱,任人糟贱,任人宰割。
其他姑娘──也就是那几位新的预备会员最终都通过了入会仪式,而我却被用锁链捆做一团,塞在卡洛尔卧室内的一只箱子里。
我入会是在第二天晚上的一个专门仪式上,所有姐妹都参加了,还有贵宾,包括几名毕业生和教师。
我和爱丽森被赤身裸体地带进大厅,一丝不挂,甚至连皮手铐也没戴。
爱丽森的头发只是一层细毛,刚刚盖住头皮。
因为她发色浅,所以还要不少时间才能长好。
我们跪着,然后又仆伏在希茜脚前。
她站在一只巨大的联谊会标识前,姐妹们和客人们围着我们看着。
我自豪地跪着,心砰砰乱跳,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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