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飓风抽打着,我沸腾着,又凝固住,但还在快活地嘶叫,是一种难以捕捉的快活感。
我忘却了一切,沉浸在自我之中,任凭充满魔力的性高潮狂喜像风暴一样荡涤我全身心。
我不认为我失去了知觉,我想这同你如何定义知觉有关。
有段时间我完全不知道我周围发生了什么事。
当我慢慢又意识到我自己和我周围之后,我发现我被吊着,双腕在头顶上绑在一起。
我身子微晃着,身体向下坠着,脚尖痉挛地扭着。
基妮还在,辛地娅也在。
狗也在,跪在那儿为辛地娅吮吸着,辛地娅坐在床沿上,叉着腿。
基妮跪在狗身后,身上系着一只假阳具在操她。
狗不像我,对这好像没什么感觉。
当然,我记起来她是个正宗同性恋,基妮做的最残忍的事就是找一帮男的来操她。
狗不喜欢被操,可她没有任何发言权。
基妮发现我醒了,把假阳具从狗的阴户里抽出来,站起身走过来。
「又回来了,臭奴才?」她嘲讽着。
她狠抽了我一个嘴巴,把我的脸打向一边,接着又一个耳光,把我的脸又打向另一边。
「我们干什么才能让你不来高潮呢,小骚婊子?」「我不知道,主子。
」我呻吟着。
她揪着我奶头上的金属环,疼得我浑身乱颤。
「要不我们把你漂亮的小奶子给揪下来。
这样你就不会来了吧?」「我不知道,主子。
」我咬着牙说。
她又抽了我一个嘴巴,但放开了金属环。
她拎起马鞭,走到我身后,我感觉到她在用手抚摸我的屁股。
随着我一声惨叫,马鞭落在我背上。
我浑身乱扭,脚乱蹬。
我痛苦地舞动着,坠在链子上转着扭着。
基妮又在我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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