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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联谊会的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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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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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同时感觉到另一个兄弟在我的淫洞里全力抽插。

    房门开关了好几次,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已经有十几个男人进到房间里,全神贯注地看着,不停地用污言秽语向两个汉子发出指令。

    两个人操完了,我又被翻过身来趴着,四肢撑地,我如果稍有不从,便会有无数双手急切地要把我摁下去。

    一个鸡巴从后面捅进我的洞口,另一只插进我双唇之间。

    他们俩用力地在我体内抽插着,没人在乎我是否舒服,只管全力操我年轻鲜嫩的肉体。

    操我脸的家伙抓着我的头发,把鸡巴直插到我的喉咙,在我咽喉处前后耕耘,我难过得不停地咳呛。

    我很快就数不清有多少人操过我了,一个结束了,另一个马上接着干。

    在我又被连续操了几个回合后,一个家伙在起哄嘲笑的嘘声伴随下把鸡巴杵进我的屁眼儿,残忍地鸡奸了我。

    在他后面又有几个跟着学样。

    我侧卧着,两个汉子跪在我胯下,一前一后。

    然后我又被屁眼儿朝上阴户朝下地奸淫,同时一个家伙强迫我抬起头,把鸡巴插进我喉头。

    另一个蹲在我胸前,握着我的两个大肉球,裹着他的鸡巴揉搓着。

    四个男人操了我好长时间,一个完了,马上就有另一个人接替。

    时间飞快地逝去,不断有更多的男人等着开发我的屁眼儿或是强奸我的阴道或喉咙。

    我一遍又一遍地达到高潮,已经不再关心有多少次,也不再关心时间和地点,成了一个没有思想的开口容器,专用来装精液和鸡巴。

    我接下来的记忆都是模糊的,断断续续的:我在桌子上,四周围了一圈小伙子,全都光着身子,手在我身上四处揉捏着,抚弄着,无数只鸡巴捅进我阴道、肛门和嘴里;被头冲下倒吊着,男人们抓着我的腿,两只洞眼里各有一只鸡巴。

    四肢着地趴着被鸡奸;站着,前后各有一条大汉,几乎是架在他们的鸡巴上。

    趴在床上,四肢伸开,像猪一样哼喘着让一个汉子鸡奸我的后庭。

    姐妹们几乎是把我拖回家的,但我不记得是谁。

    我只隐约记得她们在骂我,打我耳光。

    我记得被绑着手腕,吊挂在地下室里,她们用水冲我,还把水管塞进我的阴户和屁眼儿。

    我第二天醒来浑身酸痛,尤其是阴道里和屁眼儿里,还有喉咙里。

    我的奶子和大腿上步满伤痕,而姐妹们很高兴这事儿终于完了。

    一个兄弟会员是铁杆的男同性恋,他帮姐妹们做了统计。

    据他讲,我一共款待了一百一十只鸡巴,虽然许多人可能操了我两三次。

    我不清楚究竟吞咽了多少精液,我想一定很多。

    几天以后我被送到系主任住的私人宅第。

    他操得很猛,但并不弄疼我。

    我有点喜欢这样,因为他很卖力。

    但他可能还是要约束自己,每天还要面对这么多年轻漂亮的机会。

    我穿着那种小女孩式样的极小泳装为校园挂历做模特,奶罩是两个刚盖住乳晕的小三角,细线扯得绷紧,好像喘一口大气就会绷断了。

    下面是一条g型带,不过是一小块几乎遮不住我下身肉缝的三角布料。

    我弓着背,左手放在脑后,面部表情风骚下贱。

    我的身体半对着照相机,这样你就可以看到我的奶子是怎样高耸,我浑圆的屁股又是多么赤裸。

    下面的说明文里写着:「安贝儿是一个迦玛·菲,她梦想被淹没在精液的海洋里。

    」我不记得我说过这番话,但姐妹们肯定想这贴切极了。

    此后我又在一份男女混校的杂志上拍了一个十二页的专栏,我尽量显得既性感又淫贱。

    当我代表联谊会在外争光的时候,姐妹们不再打我,至少不打出痕迹来。

    但我还是整晚地吸吮她们的阴户,因为经常训练,我的下巴和舌头变得十分有力。

    至于我自己那只被剃得光溜溜的臊逼,已经被那些湿润带毛的阴户整夜整夜地磨得发糙。

    我阴道里也不断被塞进假阳具或振荡器。

    不是所有的姐妹都认为我在挨操时也应该得到快感。

    然后有一天夜晚,蕾切尔,一个邪恶的同性妞把我带到地下室。

    基妮、辛地娅,还有另一个狠毒的姐妹,阿普利尔,正在那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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