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根姜绳,牵着我四脚着地在房间里爬。
每动一下,阳具就在我屁眼儿里摩擦一下,引起我腹中和阴户内难忍的剧痛。
不时会有人在我的两肋,或是奶子,或是屁股上踢一脚。
我大概永远失去了当晚折断的那部份自我。
我虽然又恢复了神智,但它已经变化了,扭曲了。
从那天起,已经没有任何东西会让我感到羞耻,没有任何性行为会让我感到厌恶和恶心,不管那有多么肮脏,也再没有痛苦不能忍受,不能给我带来快感。
我不再去上课,除了我的肉体以及那些可以给我带来乐趣的淫荡丑行,我不再关心别的事。
我先在宿舍里住了一段时间,每天从地板上或从姑娘们手里吃东西,一边挨鞭子抽,被折磨,被毒打,一边满足着她们的淫欲。
她们很快就已经变得太温柔了,包括基妮和她的同党们。
我离开她们去找真正的性虐待狂,那种会施加痛苦和性凌辱的专家。
我来到纽约四十二街,和我的新主人每天做八次表演。
观众们发狂地看他鞭打我,用巨大的假阳具撕开我的阴户和屁眼儿,用球拍或管子抽打我的阴唇。
他们欢呼着看他对我拳交,把拳头同时捅进我的阴道和肛门。
我遍体鳞伤,被毒打,被戳,被刺,被凌辱。
因为不断被绑吊,我的手腕上已经被绳子和锁链磨出了茧子。
表演到高潮时,主人把我的双手绑到身后,用绳子在我脖子上套一个环,然后把我吊起来。
观众们又惊奇又兴奋地看着我疯狂地踹着腿,脸色先是变红,然后变白。
他总是把我吊到失去知觉,躯体柔软地垂在绳子上,然后松手让我跌落到舞台上,再把我拖到后台去抢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