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院上午十点开门。
佐伯裕一郎十一点时才上班。
一个女警以客人的身分来到三林美容院,指定要佐伯作头发。
女警作发后回专案组向十津川汇报。
「佐伯的态度没有改变。
」二十五岁的女警边抚摸作得很漂亮的头发边说。
「跟你说话没有?」十津川问。
「问了我的名字,还问我是不是女职员。
接着,告诉我他在巴黎的生活。
」「依你的看法,你觉得他是个怎样的人?」「他是自我表现欲很强的人。
他不停地说在巴黎如何如何,因此显得很浅薄和没趣。
」「他与你谈话时的情态如何?」「说话断断续续,自己没兴趣的话题就心不在焉。
他是个典型的自我表现者,以自我为中心,很不适合结婚的类型。
我还认为他是个没有同情心、不会体谅别人的人。
」「你说的不严重吗?」「作为女性,我从本能上能体察出他是什么性格。
」「你认为他是个危险人物吗?」「嗯。
如果单以女人的观点表明我的看法,我决不与他交朋友。
」……夕阳西下,整个东京都已堕入暮霭中。
三林美容院闭店了。
刑警各就各位。
美容院四周有四个刑警,佐伯所住的公寓附近有两个。
闭店之后,只见佐伯懒洋洋地走了出来……佐伯独自一人走出美容院。
四个刑警隔着一段距离,悄然跟踪其后。
龟井坚起雨衣的领子,下巴上贴了假胡须,真让人认不出来。
佐伯穿过国铁的立交桥,向新宿歌舞伎町走去。
他突然停下来,看了看腕上的手表,然后踅入巷道,打开酒廊「彩虹」的门。
龟井紧盯着佐伯的行动,心想,他是进去消磨时间吗?现在是九点三十六分,那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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