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妈妈和大姨嫁给了同一个男人,或者说她们只是把自己交给同一个男人,妈妈生了我和今年十一岁的弟弟陈立,大姨生了比我小三岁的妹妹陈玉婷。
原因,就是因为爸爸是一个特殊工作者,是从事保密的特殊工作在特殊战线奋斗着的国家工作者。
妈妈和大姨都说他是英雄,还说当初是爸爸救了妈妈和大姨,她们俩也因为倾慕爸爸才倾其所有为他付出,只是爸爸因为工作的关系最后还是离开了妈妈,留下的除了三个血脉传人就只有我身边的这只狗了。
这只狗有一个彪悍的名字,一个满清大臣的名字——鳌拜,它是一条高大凶猛的藏獒,最喜欢睡觉……或者说它最喜欢的是睡女人,睡我家的女人。
我牵着鳌拜走到了江边,并不是很清澈的江水倒映着我的倩影。
江水的倒影里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少女,她有着将白色t恤撑的高高的挺拔胸部、迷你裙下面是修长笔直的雪白大腿,即使隔着迷你裙仍然能看出无比浑圆高翘的屁股。
如果,我不说别人看我足足一米七的身高和坚挺的c罩杯的咪咪一定不会认为我刚刚才满十六岁。
江风掠过,轻轻吹起了我的裙角,倒影中的旖旎一闪而逝,本该脸红羞涩的我却有些兴奋,有些无奈。
幸好心在的江边没有什么人,没有人能看到刚才我裙角被吹起的刹那,那一幕是一对赤裸的臀瓣和毫无遮挡的私处。
我不是一个暴露狂,我不是故意不穿胸罩不穿内裤的,或者我曾经不是一个暴露狂。
我不穿胸罩是因为我的胸部被揉捏践踏的好痛,我不穿内裤是因为我的私处昨夜被残暴的蹂躏了很久,直到现在昨夜的癫狂让我的私处有一种被撕裂的痛楚。
这种痛楚让我不想让它们再被束缚,我喜欢这种清风徐徐掠过我私处的清凉感觉,我喜欢我胸部无拘无束自由跳动的感觉。
好吧,我知道我有些自恋,但是我确实有自恋的资本,如果不是妈妈和大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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