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闻名全郡,后来又是个吃斋念佛的出家人,性子温良地没话可说,自然不会让少爷受了半点委屈!”程展听得很有些意动:“这到底是逃?还是不逃!不成,她足足比我大了三十岁啊!”馨雨继续说道:“少爷,您不是最怕挨柳先生的打,到了沈家,自然就不用怕了!”这柳先生是全郡闻名的塾师,门下出了不少高徒,程展老爹是好不容易才把程展送入柳先生的私塾。
柳先生果真名不虚传,经史子集样样精通,对弟子要求极为严格,授课也有独到之处,可唯有一样不好,他深信棍棒之下出高徒,弟子稍有差错就是一阵痛打。
还好程展读书很用心,挨打的次数也不多,可三弟过于顽皮,挨打已是家常便饭,即使如此,这么严厉的塾师,程展实在承受不起。
昨日程展就因为两个字写得不是十分工整,这柳先生当即就让四个年长的塾生按住程展的四肢,然后脱下裤子,用鞭子狠狠抽打了程展的屁股一阵。
他一听到不用挨柳先生的打,不由一阵欢呼雀跃:“馨雨姐,果真如此?”馨雨知道抓住了程展的七寸,心里一阵苦楚,却只能继续说服程展:“那还用说!您到了沈家,就是沈家的家主了!堂堂家主,哪有到私塾就学的道理!”馨雨不能说服自己,倒是说服了程展:“这样说来,到了沈家,不但日子过得舒服,以后也不用去私塾挨柳先生的鞭子……不坏,不坏地!对了,只要我一开门,馨雨这妮子也是……”他正在犹豫之中,就听到一声巨响,房门被猛烈撞开,他不由一呆:“莫不成是馨雨这浪蹄子……”却听到馨雨一声惊呼就没声响了,接着房门倒落在地,两个身材高大的黑衣人踩在房门上冲了进来,程展大吃一惊,就见寒光一闪,原来两个黑衣人手上都拿了把快刀。
他被吓得住说不话来,这两人行动极速,一把就抓住程展的衣领,雪亮的刀柄当即按在程展的脖颈之上,相互对望了一眼,其中一人说了一句:“没错!就是这主!”程展刚想挣扎,这两黑衣人却是老手,出手极是利落,三拳两脚就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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