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仅有的玉瓜了,一连在那上面啃咬着,让李晓月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另一边却在倾听着寒珑月的倾注。
“我闻香教教义精深,但世事多艰,我教纵有立足之地,亦难成大业!”作脑过的教徒,寒珑月还是要替闻香教辨护几句:“只后,我教竟四分五裂,姐妹亦成死敌,现各据一方,当真是难成大业!”她似乎有些心灰意冷,可是动作越没得停,只令程展越来越爽,动作也越来粗暴。
寒珑月从来没发现过居然还有这么欢乐的事情,她只觉得自己全身都沉醉于其中,没有一处不盼着程展的进入。
程展与她的欢好,也是不计其数,虽然也曾被无数次送上高潮,身上也没有一处不被程展享受过,可是现在她竟是不受控制地快感连连,把自己的心底话都说出来了。
“她倒是洁身自好,可我却是受你的欺凌,罢了罢了!既然已是同床人,我以后便跟了你便是!”程展上下都粗暴得很,在李晓月的玉乳上留下一个个齿痕不说,还把李晓月的上衣都给解开了,在那细细调弄着,李晓月娇喘连连,连声求饶:“好夫君,不要啊!放过晓月吧……晓月不行了……”她也觉得眼下这情形更甚于夫妻之间的欢好,特别是有寒珑月在场,让她愈显刺激,好不容易程展重重地咬了一口之后,暂时放过她,她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软了,又期盼那重重的啃咬。
程展搂住了李晓月,在寒珑月的脖子上抚摸着,他很有霸气地说道:“你既是我的女人,我自然不会让你受了委屈!”他对着寒珑月说道:“你们闻香教在襄阳还有些底子吧?当初你们可是想要夺占襄阳,虽然未成,可是我也要赞上这谋划之人一句!有胆有识!”在床弟之间谈正事,程展很喜欢这种感觉,寒珑月也喜欢这种感觉,她一边服侍着小程展,一边说道:“便是她了!这是她的谋划,教中人人称赞,只是眼下实在太受排挤!”程展的手指轻轻地划过光洁的玉背,那指间的感觉让寒珑月只觉得一阵阵触电的感觉,她用力揉着自己的凝脂玉峰,一边说道:“现下她也联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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