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程展、清虚道、南楚还是他手上的棋子。
他想推动双方来上一次大火并,自己好从中谋利,但是在竟陵拿下安陆之后,他还是想让清虚道替他火中取粟,消耗程展的实力。
但是清虚道即使知道他的阴谋,却不能不跳到火坑里去,因为费立国开出的价码实在太诱人了,十几个没有任何正规官军布防的县域,有着几十万人口,物产丰富。
就连原来的地方郡兵都被费立国吞并了。
这十几个费立国准备撤出地县域。
就象是脱光了衣物地女人。
任由清虚道采摘,而且他们还紧紧联接着安陆郡,他们可以随时支援安陆地友军。
他们也惧怕程展的大军。
但是程展心寒也在于这个,他们留了三万人在边境上监视着程展。
坐等着渔翁得利的机会。
这三万人,不是那些杂牌部队,是费立国调教地刚毅之师,他们甚至有着平定叛军程展的名义,足以牵制程展一半以上地兵力了。
费平甚至把费立国的底牌都露了出来:“我父亲说了。
如果程小弟用于解决闻香教的兵力超过了三分之一。
他会乐意到竟陵来玩上一次!”程展有着强大的军力,可是现在却只能以少数兵力来对付清虚道,大军坐等着,毕竟费立国三万军的背后,是整个荆州地一二十万大军。
程展地脸色有点发白,费平很骄傲很自信地说道:“我父亲的计谋,向来是算无遗策的。
这就是他的礼物!”“一份好礼物!”程展的声音象结了冰一样,谁都知道他在强忍着什么。
费平的骄傲总是象一把剑锋利。
他有着无以伦比的才华:“不必如此,我们之间,既然从事着共同地行当,那就自然有着共同的心声。
我们需要军资,需要军饷。
只要有足够地代价,那一切都是商量的!”程展变得有些怒火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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