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深红的果子。
他深知她的职业,虽然以前两个人见面的时候,她的身上偶尔也会有吻痕,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何,他看着那些红色的果子,他突然觉得烦躁,心情顿时极度不爽。
到底为什么不爽呢,他也不知道,或许有人知道。
粗鲁,他从来都是粗鲁的,这一点她早就知道,从第一次见面,他给她的印象就是,一个衣冠楚楚的禽兽。
黎天戈突然掀开了她的被子,扯掉了她的睡衣,露出她白皙的身体。
她不着寸缕,就坐在床上,任他打量。
她早就习惯了,只当是被狗咬了,而且是一支纠缠不清的疯狗。
反抗有用吗?除了让自己受伤还会有什么?她不是没反抗过,反抗了的结果,就是如今,从被他一个人睡,变成了千人枕万人睡。
黎天戈的眼睛向来都是如鹰一般犀利,而现在他的眼睛,那就是饿了的鹰。
他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你对着那个野男人也是这么笑的?」野男人?向晚突然想笑了,她身边的那个不是野男人?除了自己的老公,那个不算是野男人?就连他黎天戈也算上。
向晚吃痛,但是依然笑得很美,宛若清莲,「职业需要。
」她轻轻的吐露了这样的四个字,却已经成功的激怒了他。
他突然去啃她的唇,不是亲吻,是在啃噬,他用力的咬她。
虽然痛,可是她忍耐。
他将她按在床上,抚摸她赤裸的身体,唇在她的身上游走。
他喜欢亲吻她的锁骨,喜欢吻她的肩膀。
一种欢快,但是又带着疼痛的感觉袭来,他从来不爱惜她的身体,每次进出都是粗鲁的,不管她有没有准备好。
她像一具尸体,没有丝毫的反应,对于这一切她早已经冷淡。
她对他从来就没热过,除了那一次他给她下药,她从不曾对他主动。
黎天戈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有些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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