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真和尚那是惊惧已极,这大悲庵的人才理念十分陈旧,居然不搞竞争上岗末位淘汰,反而搞起了吃大锅饭排资论辈。
道真和尚在大悲庵内屡建奇功,但这再往前晋升的机会一直未有,今年好不容易有个老和尚去西天见佛祖了,自己这班首的排名可以往前再挪上一位,没想到居然落到这狗官的手里。
他只听白云航笑咪咪地说道:“听说少林寺规森严,这等事情若是闹到戒律院,任由大师如何分辨,这班首的位置恐怕无论如何都保不住了吧?搞不定还要必关修过几年吧!”真道见白云航点到了关健,他急道:“大人!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了贫僧吧!贫僧一定衔草结环报答大人的大恩!”这班首位置可是一个大肥缺啊,一年吃喝嫖赌就全靠他了,眼红的人也多着,白云航当即说道:“这样啊……你拿五百两银子出来,再写个悔过文书,这事情就暂时这么结了吧!”真道头摇得象波浪鼓一般,嘴里地诉苦:“大人,贫僧身上连银两银票算起来,总共也只带了八十多两银子,哪来得的那么多银子啊……”这银子早让公人掏去了,这时候公人们再拿出来只剩下了六十多两,白云航哼了一声,然后说道:“好大胆啊……昨夜你不是说刚收了五百两的租子吗!”说着白云航已经吼出来:“咱家的眼睛雪亮着,你昨晚都可以开二百四百两银子的价了!别拿这蒙咱家,小心咱家一狠心,把你送到戒律院去!”真道见白县令发威,那是连连点头哈腰,见白云航吼完了才说道:“大人,饶了贫僧吧!千万莫送式律院,贫僧这几日是帮本门收了五百两地租不假,但这是公产,昨日午时便交到院主的手里了!至于这价吗?贫僧是百花楼的常客,所以可以签单赊账了……”见白云航似乎有些不相信他的说辞,真道心一狠:“贫僧就把实情给说了吧,咱们大悲庵有什么人情往来,都是在了这百花楼消费,而贫僧就是管这一块银钱收支的,所以可以在百花楼赊欠……眼下离年底只有两个多月了,这账面上还有六百多两银子,到了年底是一定要花光的,贫僧就斗胆了……”自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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