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的运动慢慢顺利多了,也不知是血还是骚水,文泉就着一阵润滑一捅到底。
玲正觉得屄口的胀疼渐渐减轻时胀疼突然延伸至小腹底部变成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下身似乎被一根烧红的铁棒捅破了,疼得她急张小嘴长长地哀叫:“啊……“脑袋在枕头和他胸膛间上下起落,双腿也急剧扭动起来,双手抓着床单簌簌抖动;她不知道她的阴道壁也随着她双腿的扭动兴起阵阵”波澜“。
文泉可没想到又会遭到如此“折磨”,赶紧又吸一口长气杵在屄里不敢动弹。
玲痛苦地挣扎一阵后无力地瘫软在男人身下,她知道自己已经被彻底“消灭”了,他的肉棒已深深地捅进自己体内,把自己变成了女人;接下来的抽插所带来的疼痛已不那幺令人难耐,她闭上眼泪流满面地承受他的捅捣。
文泉在下身感觉不到涌动时就开始抽插,紧窒的狭道让他没坚持多久便达到高潮。
玲是除芬外唯一在破身后让文泉抱进浴池给她洗澡善后的少女,文泉为两人都擦拭日净后又将她抱回床上,见玲话不多,文泉帮她穿好短裤后搂着她睡着了。
醒来时玲正用纤纤玉手拨弄他硬挺的鸡巴,歪着头盯着被她拨得摇摇晃晃的肉柱煞有介事地在琢磨着啥;文泉不动声色地看她稚气地边拨弄自己边夸张地做着鬼脸,当她的樱桃小嘴变为“血盆大嘴”虚咬向肉柱时文泉实在忍不住笑了;玲被他笑的嘤啼着伏身埋在他肩窝。
文泉抱住她抚摸一阵后又将她压在身下分开她的双腿;尽管第二次进入比较容易些,玲还是疼得呻吟不止,文泉是不会怜香惜玉的,边揉捏她的身子边在肉洞里捅捣,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完。
晚饭时三个科长换成两位美女,高个叫霞,矮个叫洁;老邓很体贴地没让文泉多喝,巴科长也没敢同中午一样和他保持进度,酒后就是色,老邓让霞和洁陪文泉去舞厅的包厢时文泉拒绝了:“邓行长,我不喜欢在舞厅或包厢里跳舞;我倒想出去散散步。
”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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