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开朗了,首先俊儿就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我跟他双修,其实就跟我们平时自慰一样,这没什么乱伦羞耻之说,而且俊儿说了,世上的人能来到世上其实都是平等的,可是为什么我们从来没听说男人要为女人守节的,那凭什么要求女人替男人守节?而且,逝者已逝,人生如此短暂,活着的人为死去的人完成未竟的事业,为他们洗雪冤仇,才是活着的人应该采取得态度。
”白艳琼顿了口气接着说道:“当然,我也很敬佩那种夫妻间互相深爱对方,在一方去世之后,另一方独自一生的这种至情至性,尤其如果这生的一方是男子就更值得人尊敬,当然,我不是鄙视那些苦苦守节的女子,但我知道她们中的大多数是迫于社会的压力,迫于道德伦理卫道士们的嘴舌,而并非出于她们的本意,所以,我并不认为这些人有什么值得敬佩和宣扬的,这只不过是那些假道学用来愚弄老百姓的把戏,大姐,我们守寡了这么多年,其实我们心里最清楚,我们是真愿意为夫守节吗?我相信摸着良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