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三年,老人亲自教自己练功打坐,竖蜻蜓,还一直是他。
但三年后,就自己记忆所及,前后已经换了八个人。
他们同样面貌,同样衣衫,你一觉起来,第二天早晨就换了一个人的声音。
你几乎认不出,但你不用认,因为他还是你的师父,只是教的武功不同而已。
石中英年纪渐渐大了,心里也有些明白。
这些人不是昏己父亲的朋友,就是自己师父的朋友,他们都是教自己武功来的,武功教会了,就要换一个教。
因此,这些“师父”,有的住了一年以上,有的七八个月就走,这是随他教的武功而走。
最使他弄不懂的,他们明明不是一个人,何以要装扮成一个人的模样?正因为他们都装扮成一个人的模样,不禁使石中英起了怀疑,到底自己第一次拜的师父,是不是真面目?因为他面前坐着的老人,他一听口音,就是自己第一次拜师的师父。
是他把自己带到这里来的,一别十年,终于又看到他了,他是自己真正的师父。
石中英心头有些激动,口中忍不住叫了一声“师父”。
葛巾老者目光之中,流露出慈爱的神色,缓缓的点了点头,表示对石中英深为嘉许,但也隐藏着一份淡淡的忧虑:“十年,你学到了不少的东西,也听到不少江湖的变故……但你仍是一个孩子,一个连一点江湖阅历也没有的大孩子,而你却要去承担一件最艰巨、最艰险的任务,师父真为你担心……”石中英听得有些似懂非懂,抬头道:“师父要弟子去办一件事么?”葛巾老人微微摇头道:“不是师父,那是你爹要你去做的事。
”石中英已经十年没和父亲见面了,心里自然时常怀念着爹,但十年来,每一天的功课,都排的很紧,师父督促又严,他虽然想念着爹,但差不多连想念的时间都没有。
现在听到师父说出爹要自己去办事,心头不觉一阵兴奋,急急问道:“师父,爹要弟子去做什么事么?”葛巾老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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